“不大容易的，不过有在下来做主笔的话，天下士林还是可以给在下一点薄面的”钱谦益顿了顿，继续道：

“不过可以先在、南京、苏州、杭州建立分号，总部设在京师”。

“哦，那就依先生所言吧，那么这个京师的总部什么时候可以弄好”。

“这个其实很简单的。有现成的印刷板，可以从大一些的书店购买，最后请几个专门的个匠人就可以了，基本上两天就可以了”。

“哦，那就好，先生给个地址吧，本公子回去再思考下，回头再让家仆给你去消息”。

..............

在甘肃一处风景秀丽的草地上，正有一对父子正在一颗千年老树下比剑术，父亲名叫牛长林40多岁，中等身材；是天启皇帝的亲卫——锦衣卫百户，因为为人正直，又放荡不羁，在天启四年被田尔耕排挤，因为心灰意冷隐退老家。

而他的儿子名叫牛冠，字效冠，今年已经16岁了，高大的体格足足有一米七六；牛老爷子起这个名字，就是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效仿汉室战神霍去病，将来成为大明战神，为帝国开疆拓土；于是牛冠从小就接受父亲最严格的教育，武艺、兵法、骑射、音律等无不是样样精通；而且跟他老爷子一样为人正直，也是给风度翩翩放荡不羁的美男子。

周围三面环山，是原始森林，有一条小溪正从两座山之间流淌而过；小溪的另一侧，则是一个少年郎在牧马，大概有7.8匹体型高大的骏马，正在埋头吃草。

比试剑术的父子已经分出了胜负，输的自然是儿子；儿子的绣春刀已经架在了老爹的脖子上了，同时身体靠在了一起；只是老爹比较狡猾，用一柄匕首抵住了儿子的肋下。于是这场比试，就以儿子战败而告终。

“冠儿，你记住，你的对手不会按着你的想法出牌的，你要谨记”，父亲喘着粗气说道。

“是，父亲大人，孩儿记住了”

就在这时，牛冠的母亲正提着吃食和一壶酒，还有一小包银子，走了过来，这是为牛冠即将出远门而准备的。

因为昨日他们已经得到了天启皇帝驾崩的消息，毕竟魏忠贤势力很强大，牛老爷子怕新君被老阉狗欺负，于是就想让儿子去闯闯，也许有机会还能保护新君

“冠儿，这柄绣春刀是祖传的，是你曾祖传给你祖父，你祖父有传给我的，你留下吧”

“我也没什么给你的，就这么多吧”看着自己的妻子过来了，牛老爷子就知道是该让儿子启程了，然后儿子的侍从虎子挑选了两匹最丑的战马——白色的战马，很多地方漏出了黑毛，所以看着就很丑陋。

最后父子二人执剑相交，指向远方。

“人人为我，我为人人”。

“冠儿。记住，到了京师，不要乱闯祸”母亲正抹着眼泪对临行前的儿子叮嘱道。

“不不，冠儿，你记住，你要闯祸，尽情的去闯祸”，老爷子一边说着，一边还给自己的揭发妻子做了个鬼脸。

母亲牵着战马，让儿子骑上以后，老爷子一拍战马的屁股，说道：

“去吧”

夕阳西下，夫妻二人相拥而立在古树下，看着年轻的儿子骑着战马和同样骑着战马的虎子驰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