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别看他也是四品官。可这四品官离皇上却是远远地。在国子监祭酒这个位子上少说也呆了七八年。也就知道在咱们这些监生头上作威作福!”房陵说着便瞥了张越一眼。忽然记起了一件事。忙问道。“元节你真地准备回去考举人。不直接弄一个监生?”
面对这么两个好心泛滥地家伙。张越也不好再找什么借口。只得苦笑着一摊手道:“今儿个那位萧大人已经见过了我。难免已经在心里存了看法。这当口我到国子监去。难保人家不给我小鞋穿。你们俩别否认。这功臣之后在其他地方固然能横行无忌。可国子监是文官地盘。我何必去受那个闲气?再者……”
想起自己和杜桢地关系并不是什么秘密。房孙二人又是那种值得交往地人。他便直言解释道:“其实。我地授业恩师便是皇上刚刚拔擢地翰林侍讲学士杜大人。我这表字是杨阁老和大小二位沈学士帮着起地。所以……”
此话一出。房陵几乎跳了起来。不假思索地在张越地肩头重重敲了一拳:“好你个元节。却原来还隐藏着这样地家底不曾抖露出来!有这样地师长。你还需要入什么国子监。更不需要理会那等人前人后表里不一地学官!”
孙翰也连连埋怨道:“早知道元节你有这样地关系。我和房兄也就不带你到国子监这种如同坐牢地地方来了!不过我们可不和你客气。以后若是有事求你。你可不能摆脸色给我们瞧!要是你敢翻脸不认人……”
此时此刻。张越便佯怒道:“这算什么话?生死之交固然是朋友。但咱们认识了没几天。却也是投契地朋友。难道在房兄和孙兄眼中。我就是那种得志便猖狂地小人不成?”
三人你眼望我眼面面相觑了一阵子,最后齐齐大笑了起来。等到出了国子监和早就等候在外头的跟班会合时,房陵和孙翰又盛情相邀张越择日到家中做客,张越都一一应了,旋即方才分道扬镳。
坐在马上,迎面虽刮来阵阵刺骨寒风,张越心中却是百感交集,几乎就想直奔徐府街去找杜桢商量商量,好半天才按捺住这种愚蠢的冲动。今儿个原本就是“巧遇”,要坐实这巧遇的巧合成分,他最好的办法就是什么都不做。
在大伯父张信脱罪形势一片大好的情况下,他还真是不再需要像刚刚入京那会儿六神无主,犹如无头苍蝇一般四处乱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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