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节 我的怀疑(1 / 2)

 冯所长办公室,人员:冯所长、阿俭组长,我。

我先将省厅对麻丝的检验结果通报了,阿俭也介绍了胡麻子的情况,说完请示下一步工作。

冯所长:“你怎么就怀疑胡麻子了呢”

“我只是感觉和王洁民打牌的几个人有问题,是后来获得情报后才怀疑胡麻子的。我和王洁民接触了解中,知道他是个很细心的人,防范意思特别强。但是,他这个人一个最大的特点是喜欢说自己有钱,喜欢露富。这可能就是他惹祸上身的原因。”我回答道。

“你们想想,他们打牌白天打了一天,人都非常的疲劳了。到凌晨一点了,胡麻子还要打,不肯散场。这有点不正常。”我继续说。

“如果是胡麻子参与作案,按道理,他是希望早点散场的啊。”冯所长提出疑问。

“太早了散场了,王洁民不会因为累而睡的沉。”我解释着。

“这也有道理。勉强说的过去。”冯所长说。

“更重要的反常是痕迹不正常。我到现场看了,后窗的确是被扳开的,钢筋条也指向外面,简单的一看,给人的感觉就是有人从外面扳窗入室的。但是窗框木梁上的印痕的方向却是向仓库内的,这两个方向完全相反了,这不符合扳窗的逻辑。要是真的从外面扳窗,木梁的痕迹也是向外的,这样扳起来省力也方便。其次,仓库的挂锁门上有撬压印,试想,如果作案人真的是从后窗进来,怎么能在仓库里面撬着仓库门外的挂锁呢他的手有这么长吗就算是有这么的长的手,那怎么从仓库里面伸的出来呢除非是超人。当然,我们现实中没有超人。很明显,这挂锁被撬是作案人站在仓库门外撬的,而不是站在仓库室内。另外,大门一点撬压破坏的痕迹也没有。。。”

“你等等,你怎么越说我越糊涂了。你别说这么的复杂,这么的专业,又这么的多,你说简单点,我听的不是十分懂。”冯所长可能是真的没有听懂。

阿俭也一脸茫然的看着我。

“那我就简单的说,屋里先有人,待王洁眠睡了,他先撬开仓库的门,进入仓库,又扳开窗户钢筋,让外面的人进来,完了后,又将钢筋往外扳,制造从外面扳钢筋的假相,之后再实施盗窃,从大门逃走。”

“哦,这样的啊,你继续。”两人同时出声。

“这屋内的作案人从哪里来的呢对街面的门面间大门是从里面闩着的,而且没有破坏的痕迹,可以排除不在这里进来的,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就是作案人先在屋内隐藏着的。”我解释道。

“这不可能吧先在里面藏着了”两人又同时问道。

“我们问了王洁民,他说他们打的是字牌,三个人打,谁做庄,对面的人就看工,这个人就闲着了。在打牌过程中,几个人有时一起上厕所,有时也利用看工的空闲上厕所。王洁民家一共有两个厕所,楼上楼下各有一个,楼上的一个厕所是他们自己家里人用的,打牌的人不在那里上厕所;楼下的厕所才是公用的厕所。这样机会就有了,时间也有了,应该是这个人利用看工的机会,下楼打开门,让外面的人进到屋里隐藏着,然后再闩好大门上去继续打牌。这样做就谁也不知道,也很好的隐藏自己了。

等他们散场后,王洁民闩好门就上楼睡觉去了。打了一天,人太累就睡的也沉了。等王洁民睡熟了,这个隐藏在室内的人就如上面所说的撬仓库的门,又扳窗放外面的人进来。”

“等等,为什么不是直接打开大门放外面的人进来呢有必要去扳窗这么的麻烦吗”阿俭提出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