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 四顾山铺问老毛,单身阿清浮水面(2 / 2)

“你说什么!你刚才说什么!”我急急地问道。

“我说你老递烟他抽啊,怎么了”阿俭组长问道。

“不是这句,是后面那句!”我问着。

“后面那句大口大口地抽着有问题吗这有什么问题呢你别是被案件搞糊涂了吧”阿俭组长看着我说。

“**喜欢抽烟!”我大声地说着。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这有什么高兴的呢!”阿俭组长还是不明白。

我也懒得说了,丢了支烟他,我自己又拿出一支烟,点燃,慢慢地抽了起来。

阿俭组长拿着烟在手里,不抽,右手拇食中三个手指夹着烟,在桌面轻轻在敲打着。

我抽着烟,看着他,阿俭组长啊,你这是闲敲桌面看落花吗这落花在哪里啊

我一支烟快抽完了。

突然,阿俭组长用力一拍桌子,一字一句地说:“你――是――说――给――他――送――烟!”

我知道他会想明白,但是,我没有想到他要拍桌子,吓了一跳,差点就站了起来。

“干什么啊!你这是干什么啊你又拍桌子干什么啊!吓我一跳的!”我说着。

阿俭组长不理我,只是笑着看着我。

我也看着他,马上点头。

“对!对!就送烟!就给他送烟!”阿俭组长大声地说,说完了,又拍桌子!

和冯所长商量后,冯所长也认为这方案可行,并拿出他抽屉里两条红塔山香烟,说道:

“你们就别去买了,我这里有现成的,给你们刑事组节约点嘛。”

阿俭组长毫不客气地收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阿俭组长又过去了。

**看见我们去了,又是不高兴,继续是我什么也不知道的回答,你们就别找我了。

我和阿俭组长将他从堂屋拉到房间。

“毛师傅啊,这是我们一点心意。你喜欢抽烟,我们也不知道你喜欢抽什么牌子的烟,就乱买了两条红塔山香烟,你可别嫌这烟差了啊!”我说着。

“这怎么使得啊,这怎么使得啊。”**客气着,手里紧紧在抓着装烟的袋子。

“两条烟,多大的事啊,收下吧。”阿俭组长也跟着说。

“那我就真的收下了”**看看我,又看看阿俭组长。

我们都点了点头。

将烟藏在柜子里后,**就说了一句话:

“你们跟我来。”

在湾子里,我们始终和**保持一段距离;出了湾子,我们拉近了距离,走到湾子边的一个树林旁,**拉我们坐在草地上。

我赶紧递上烟,**接过烟,又大口大口地抽起来。

“阿俭组长,李干部,你们也别再跑来跑去了,看你们也很辛苦的,我就说说,错了,我可不负责。是你们逼我说的。”**终于开口了,终于要说情况了。

我心里暗喜。

我们点了点头,不敢开口,生怕他又反悔,不说了。

“有两次吧,都是去年秋收的时候,我哮喘病复发了,早上睡不着,就起的早,四点多钟快五点的样子吧,在湾子口,碰见本湾子的阿清牵着牛回家,有次是一头牛,有次是两头牛。”**继续说着。

我们叫你说**啊,说毛建平啊,你怎么说阿清了呢不过,这是更好的线索!我有点纳闷,更是惊喜。

“他又不种田的,他要牛做什么他又哪里来的牛呢”**不忘分析着,一连串的几个反问。

“我就奇怪了,就想,这肯定是偷来的,这绝对是偷来的!”好像他看见阿清偷牛了。

“阿清这偷来的牛,能给谁呢当然得让牛经纪建平帮着销啊,他们两个常在一起鬼说鬼说的,好得不得了。”**终于回答了我的疑问。

“哦。”我明白了。

“这事我谁也没有告诉的,我对阿朱都没有说的。你们可要保密啊!”他忘不了嘱咐。

“那是一定!那是一定!”阿俭组长忙答应着。

“阿清现在在家吗”阿俭组长补充了一句。

“有好几天没有看见他了,他象个鬼样的,有时在湾里飘一下,这次又几天不见人影。”

“阿清左手手背处是不是有个疤子”我问道。

“这个你们也知道啊!你们都知道还问我干什么啊!”**吃惊地看着我。

“他还经常穿着解放鞋,对吗”我又问道。

**点着头,睁大着眼睛。

我和阿俭组长会心地笑了笑。

“毛师傅,就今天你说的情况,我们给你做份笔录,好吗”我想将第一手材料拿到手,作为以后审查的依据。

“这个不能做,我告诉你们就行了。”**急忙摆着手说。

我和阿俭组长面面相觑。

“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你们回去吧,我也要回去了。”**要走了,我们还有很多问题都没有问啊!

知道**的秉姓,我们也不敢强留。

两条烟换来了这么个线索,连笔录都没有制作。兴奋伴着失望,兴奋的是终于有点眉目了,这么长时间来终于第一次看见一点曙光了;失望的是连份笔录都没有,这怎么作为证据使用啊!

我和阿俭回到了派出所,冯所长听完我们的汇报后,高兴得不得了,叫我们抓紧时间工作,并又拿一条烟,说我们刑事组辛苦了,熬夜多,抽烟提神。

阿俭组长又是笑着接过了烟。

围绕着阿清,我们展开了全面的调查。

阿清,现年28岁,单身,父母早亡,典型的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人,无业,游手好闲,喜欢喝酒,抽烟,行踪不定,身高在1.65米左右,身材较瘦,有解放鞋。

进一步调查,果然,在山铺镇卫生院查到了阿清就诊舌头的记录,一看时间正是袁家畈蔡家湾耕牛**的曰子。

将阿清用相片混杂在一堆相片里,叫老王、老彭辨认,都认出来了,这牵牛过河的就是阿清!

进一步工作,由于隔着乡镇,情况上不来,只是知道他出去了,到底到哪里了不清楚。我和阿俭组长又多次秘密进入到毛家湾,阿俭组长找了个熟人,将冯所长的烟给他,叫他密切关注阿清的情况,一有消息,随时通知我们。

老纪收集的资料,我们也通过阿荣带了回来,对照**牛的情况,没有发现可用的线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