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这么多案件,也算是对我们连续作战的一种奖励。”张局长宽慰着。
这奖励的不仅仅是破案,郑队长带着人又搜查出了不少东西,衣服、电视机、烟酒等物品是一大堆。
刘建友就是个小毛贼,一听说是刑侦大队而不是派出所的,马上换了态度,不用二组柯尊平等人采取凌厉攻势,他也就竹筒倒豆子,全部都交代了。
柯组长不放心,还是旁敲侧击地加强了审查,但是刘建友只是个偷东西的小毛贼,他哪里是作这大案的料啊。
为了谨慎起见,郑队长还是带着人采取了刘建友指纹、足迹、血液等资料,并进行了比对,结果很明显,刘建友也不是系列强什么奸案件的当事人。
到凌晨五时许,所有的审查工作都已完成。
张大队又忙着安排人将两名作案人送到看守所关押,郑队长也随车回了县城。
在苦闷、困惑的日子里,这串盗窃案件的破获,给了领导和侦查员一点好的心情。
我这一觉是睡到中午吃饭的时候才起来,没有什么胃口,就草草地吃了点饭后,我回到了临时办公室。
我刚坐下不久,张局长就走了进来。
“李队长。你中午不休息会吗”张局长问道。
“谢谢领导的关心,我上午睡了一上午,差不多了。再说,这案件还在发,我也睡不安宁。”我回答道。
“你就安心休息,我已对捕捉守候工作作了重新调整,整个铜矿镇已在可控范围之内,我们就等着作案人来触网!”张局长满怀信心地说道。
我点了点头,就和张局长继续讨论着案件。
好的日子真的如张局长所言,有十来天没有发案了。侦查员都轻轻地松了口气。
1997年7月14日凌晨5许。侦查专班所有的人都被通知起床,呈贡镇又发案了!
受害人是呈贡镇富登村陈仕大湾陈红梅。
和其他湾子不同,等我们赶到现场时,几乎整个湾子全部都哄动了。我们目及之处都是人。男人。女人,老人,小孩。这里几个围在一起议论着,那里几个抽着烟说着什么。
“这肯定是我们本湾子的人干是!”一个年轻人说道。
“二娃子,你可别乱说。”一个老年模样的人提醒道。
“三叔公,我怎么就是乱说了。我们这个湾子这么大,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出过这样的事,不但是没有出这样的事,就是偷东西的人也少。谁敢来我们这大湾子作案呢!就是借胆,外面的人也不敢来!再说我们湾子房屋这么的复杂,一个陌生人在夜里怎么能找到进去的路呢!因此,这事摆明了就是我们湾子的人干的事!”二娃子回答道。
三叔公说道:
“这事得公安局说了算,你这么说,会坏了我们湾的名声的!我相信我们湾子的人是不会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的。”
“我才不管那么多,要是我知道是谁干的,我非打死他不可!”继续是二娃子的声音。
……
我们没有时间听群众的议论,在几位领导的带领下,迅速赶到陈红梅家。
陈红梅家位于湾子中部,紧邻着祖堂,穿过祖堂敞开门(没有门板),又拐了两个弯,我们终于到了陈红梅家。
这拐来拐去的,我们一下子分不清楚东南西北,在一间老式小房间里,昏暗的灯光下,一个中年妇女正搂着一个小姑娘在哭,小姑娘是撕心裂肺的哭声,中年妇女是边哭边安慰。
看来这小姑娘就是陈红梅了,她穿着一条短裤,右侧大腿露出两条长长的伤痕,皮开肉裂的,时不时滴下几滴血。
“熊所长,怎么还没有送医院就诊!”唐局长问道。
“陈红梅妈妈说不用送医院去,我们劝了也没有用。”熊所长回答道。
“为什么呢”唐局长皱起眉头说道。
“他老公死了,家里经济比较困难……”熊所长回答道。
“这治疗的费用,由公安局想办法解决。先救人,马上用我的车送这女孩到医院治疗!”唐局长眼睛都要冒火了。
一看唐局长这气势,熊所长不敢怠慢,马上安排人将陈红梅抬上了自己的车,车辆急速驶往医院。
房间太小,挤不下那么多的人,我就和郑队长商量了下,他勘查中心现场,我则带着人勘查外围现场。
据了解,陈仕大湾有三百五十六户,将近二千人,是一个非常大的湾子。湾内房屋密布,基本上都是以老式房屋为主,结构较为复杂,我在湾内走了一遍,差点就走不出来了。
“李队长,这外围现场有什么勘查的啊,我们还是回到中心现场去。”小柯说道。
“就是三间小房间,物品又不是很多,我估计郑队长他们已经勘查的差不多了,我们就不去了,还是好好的感受下外围情况。强什么奸杀人案件不是在外围现场大有作为吗”我说道。
“但是这外围能感受什么出来呢我都转晕头了。”小柯的声音。
“我们勘查作案人心理痕迹现场。”我笑着说道。
“心理痕迹现场这个怎么勘查!”小曹来了兴趣。
“假如你是作案人,你怎么选择作案目标,这就是作案人的心理。”我解释着。
“哦。”二人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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