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东南沿海第九旅旅部机关的冯玉叶,李牧在西北军区总院接受治疗的第一天,她脚步匆匆地走进来余强的办公室。
“报告!”冯玉叶敲了敲门,门是开着的,余强正在埋头处理文件。
余强抬起头,“冯,请进。”
“是!”
冯玉叶走进去,在办公桌前面站定。
“坐下。”
“是!”
冯玉叶坐下,道,“首长,我想向您汇报一件事情。”
“吧。”余强,没等冯玉叶话,就继续,“如果是李牧的事情,就不要了。”
冯玉叶睁大了眼睛看着余强。
余强道,“他受伤了,在西北军区总院治疗,你是想跟我这个事情吧。”
“是的。”冯玉叶咬着牙头,“首长,李牧是咱们旅的兵,他受了那么重的伤,我认为旅部应该派人过去看护。”
“冯,别跟你余叔叔耍太极了,你和李牧的事情,我已经从陈参谋那里得知。”余强。
冯玉叶低下头,她知道早晚人尽皆知的,但却不是什么坏事,光明正大谈恋爱,革命的爱情多么伟大,是好事。
“我给你准假,你去看看他。这伙子,不到三个月受了两次重伤,太让人揪心了。”余强不无惋惜地。
冯玉叶一刻也等不及了,站起来就要走,“谢谢首长!”
“你别急,坐下。”余强招手让冯玉叶停下。
愣了一下,冯玉叶转身坐回去。
余强看着冯玉叶,道,“李牧的编制已经不在第九旅了。”
“什么?!”冯玉叶吃惊地站起来。
“坐下坐下,激动什么。”余强压了压手,道。
冯玉叶慢慢坐下,“首长,怎么回事啊到底?给西北军区扣下了?”
笑了笑,余强霸气地,“西北它敢扣东南的人。别瞎猜了,我知道¢∵¢∵¢∵¢∵,▼≦也不能告诉你。他们的编制已经不在东南了。”
“他们?”冯玉叶眉头一跳,听出了要来。
“嗯,全部五名集训队员,编制都出去了。”余强沉声,“有可能,还要从我旅调出几个人充实进去。”
“试改革进行不下去了?”冯玉叶下意识地问道。
余强无奈地,“什么进行不下去。试改革是试改革,那五个兵的表现出乎想象,上面对他们另有更合适的安排。二营的试改革正常进行,这完全不搭边的嘛!”
“也就是,李牧他们不再是咱们旅的改革种子。”冯玉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