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种树,百年树人,人才的培养并不能成,是需要时间来培育的,而斐龚所办的义学也是差不多有两年的时间,虽然还未能给他带来多少人才,但毕竟也是给自己得来了许多的名声,今天,斐龚又是约上了池蕊来到了义学探望这里学习的学生。</p>
池蕊也是难得见到斐龚有如此好兴致跟她一道去接触她平日里都经常来探望的在义学求学的学生们,所以池蕊一路之上都是显得一场兴奋,她絮叨的给斐龚讲着一些在义学里趣致的人和事儿,叽叽喳喳像个鸟儿一般。</p>
“池蕊啊,一阵就是到学校了,你便不用这么详细的跟我述说孩子们的现状了吧,只是这次去便就是去看看孩子们,切莫又是给我安排个讲课之类的活儿,那样的话我却是如何也会落跑的!”斐龚苦笑着说道,他现在也是有些后怕此前给那些小萝卜头们讲课的事儿。</p>
池蕊捂嘴而笑,她仿佛也是想到了之前斐龚在义学学校的课堂里给孩子们讲课的时候那脸上滑稽的神情,那样子很好玩,也是让池蕊深深的刻入了脑海之中,当然,现今,池蕊并没有任何有要让斐龚去给孩子们讲学的要求!!</p>
来到义学学校,斐龚一踏进学院的大门,便已然是能够听到朗朗的读书声,读书声是斐龚最为喜欢听到的一种声音,仿佛听着读书声,能够让人的心灵都是得到宁静。</p>
当然,今天斐龚来到义学并不是为了听孩子们的诵读声的,他便是为了来看看义学学堂这边有没有出什么特殊的人物,不求多。便是有三两个地话那也是能够值回他办义学的投资了,即便是福利性质的学堂,斐龚也是想要从这里头捞到一些好处,人同此心,有所投入,便是希望能够有些产出。==</p>
义学学堂的负责人李四迎了出来,以往李四便是跟斐虎一道教授西石村的孩童们,在义学学堂办起来之后,李四便也是成了义学学堂的席教头,负责义学学堂的一切事务。</p>
李四是个中等个子的中年男子。微微下凹的双颊,显得很是颓废的样子,那碎碎地胡渣一点儿更是衬得他很是没有精神,小小的眼睛。还微微的眯着,一看便是个大近视,只可惜了这个时代没有近视眼镜。要不然倒是能够让李四能便利一些,不用总是因为认错人而闹出笑话!</p>
“斐……斐龚老爷!”李四虽然没能认出斐龚来,但毕竟池蕊是义学学堂的常客,李四没可能将池蕊给认错了,而在池蕊身边地那人。除了斐龚又还能哪个!</p>
斐龚细细打量着李四,这小子其貌不扬。但听池蕊的口气,他可是得许多人的敬重,或许有地时候为人师长并不一定是依靠着深厚的学术修养,仁心厚德也是能够让人深深为之折服的一大因素。</p>
“李四先生,最近可好啊!”斐龚很是难得的问道起李四的近况来,能得斐龚如此客气地问好的人可实在是不多。</p>
李四也是有些受宠若惊地样子,他拱着手很是谦卑的应道:“谢斐龚老爷的关怀,小生一切安好!”</p>
斐龚点了点头,并没有大多数读书人那般的傲气。可以说是个相当不错的苗子!</p>
只是李四接下来的话儿却是不让斐龚觉得他有多么体贴人心了。李四低声的说道:“老爷,这个。aa……这个……这个最近桌椅有些已经是坏的不成样子,只是不知道斐龚老爷能不能让人去添置一些新的桌椅进来!”</p>
斐龚愣了愣,只因为许多事儿他都是放手让池蕊去做,所以对义学学堂地事务是一点儿也不知晓,斐龚疑惑了望了望池蕊,希望能够从她那儿得到答案。</p>
“哦,老爷,因为义学学堂地经费都是经过严格的控制地,李四先生也是跟我说道过这个事儿几次了,只是每一次我向祁碎总管报备,他都是不将经费给批下来!”池蕊蹙眉说道,对这个事儿,池蕊也是心中隐隐的对祁碎有着不满之情,这种不满借助着她的口吻便是说了出来。</p>
“这个祁碎,这个是岂有此理,怎么能拽着银根不肯松手呢,批,这笔钱必须马上给批下来,苦了谁也不能苦了孩子,特别是读书的孩子,你们说是也不是!”斐龚装作勃然大怒的样子,只是这个鸟人最清楚不过,每次祁碎卡这笔款子都是有告知他的,斐龚真个是人也是他,鬼也是他,什么好处他都要占足了才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