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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棠磕着那一下子实是狠了些,照佳期这外行看来都觉得她少不得有点什么脑震荡之类的内伤,所以也难怪绛珠气的花容失色,命人绑了阿九就亲自动手狠狠抽了她二十竹片子。
绛珠亲自动手,手上自然不会留力,真个儿抽得阿九满地打滚,涕泪齐下,口中不停地喊着“饶命”。然绛珠抽完她没多会儿,阿九脸上的泪痕都还没干呢,一个人牙子已经到了卫府,领着阿九自从后门去了。
这是佳期第一次亲眼目睹真实的封建大家族中的黑暗面,以前看电视的时候她还叫嚣着要是她碰着这种情况会怎样怎样,可是她现在就坐在一边眼睁睁的看着绛珠逞凶打人,阿九满身是伤又立即被转卖,她却一点什么忙也帮不上,甚至连帮个口……她张了几次嘴,却都被芸儿按着她的胳膊阻拦下来了。那种徒劳和有心无力让她心里堵了棉花似的难受,一阵又一阵的苦涩翻涌上来,佳期颓然的歪在卧榻上,一点什么心思都没了。
幸好大夫来瞧过小棠说并无大碍,只是这几日醒转来会有些头晕耳鸣、胸闷欲呕、走路不稳,好生静养个几日便无妨,那绛珠本就是老夫人面前的红人,小棠又是她唯一的妹子,所以没多费口舌,小棠就被挪到她们娘的掌院小单间去养伤了。只是这小棠是凝思园的掌房丫环,她这一去少则三五日,多则说不定十天半月的,少官这边每时每刻都断断少不得人随侍在旁伺候着,到底谁来接替小棠的缺,这让老夫人好生烦恼了一会子。
不过到底绛珠是个伶俐丫头,眼珠子那个骨碌一转,俯首在老夫人耳旁如此这般的说了几句话,老夫人顿时眉开眼笑,拍着绛珠柔嫩的小手道:“成,到底还是你细心,我可真是老了,都没想到这茬儿上,就按照你说的去办吧,好生提点着,央儿那边可万万出不得事。”
绛珠冲老夫人福了一福抿嘴一笑:“老夫人您是贵人事忙,想的都是府里的大事情,这些个鸡毛蒜皮的小事情本就是我们这些丫头帮着打点的,难得合上了老夫人的心意,也是绛珠的运气。”
老夫人被绛珠抹蜜的一番话逗得心花怒发,拈着巾子遮着嘴呵呵直笑,手上却作势要打绛珠:“小妮子怎的这般会说话?那小嘴是抹了油还是刚吃了蜜?唉,不过也亏得你守在我这素心庵,这还多少有点人气,不过也苦了你这如花似玉的大闺女了,每日里止伴着我这么个老太婆,倒是耽误了你的标梅之期,也不知道小良子着急没有。”绛珠打小就在老夫人跟前长大,比起府里的几位小姐反而更像是老夫人的孙女,老夫人疼爱她也是卫府上下有目共睹的,所以现在才有传言说绛珠会是卫府里最年轻的一任内院掌院。
空岚国一向以诗书传礼闻名于千炫大陆,全国上下,就是山野村夫也识得几个大字能顺口念几句诗词,所以这个国家对于礼教看的比千炫大陆另外三个大国都重,男女间也提倡发乎情止乎礼,女孩子说起嫁人什么的话题免不得要拿乔作态一番。绛珠虽是个丫环,可打小也跟着小姐们学过《女容》、《女诫》、《女儿经》这一类的书,所以现在老夫人拿她的婚事打趣,她也禁不住俏脸飞红,跺脚扭腰捂着脸儿就匆匆走了出去,后边老夫人畅快的笑声还跟了她好远一段路。
待绛珠从素心庵走到凝思园的时候,她脸上的红潮退去,又恢复了她内院首席大丫环的威严样子。沿着花径走进园子,一路上见着她的婢子丫环莫不低头行礼,那阵势看起来比府里三位姨娘生的那五位小姐还来的有派头。
绛珠一路走进了佳期养病的客房,芸儿正好在帮佳期换膝上的药,见着绛珠进来忙起身行礼,绛珠摆摆手示意她不必多礼,就走到佳期身边仔细看着她两个膝盖上的黑紫。
“这又是怎么弄的?”绛珠眉头微微一皱,芸儿的心尖顿时颤了一颤,赶忙站起来弯腰请罪:“昨儿夜里姑娘魇着了从榻上跌了下来磕的,奴婢失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