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巴黎。
这座浪漫之都的街道上现在经常能见到摩肩接踵的人群,倒不是传说中战后的经济繁荣期已经到来了,而是举着各色旗帜或是标语牌抗议的群众!他们抗议的是巴黎和会。这个帝国主义国家的分赃大会,实在是开得有点漫长了,英国、法国、美国、意大利、〖日〗本等战胜国的代表在谈判桌上为了殖民地和赔款的事情争执不下,在密室里面又为了干涉俄国〖革〗命的事情大吵大嚷。
而那些等待瓜分的战利品们也不大安分,其中的〖中〗国现在一点也没有当半殖民地国家的觉悟,他们的代表在和会上提出了一矢堆的要求,好像他们为这场世界大战第 260凡尔赛宫事件 还有月票吗?的胜利做出了多少贡献似的!越南和印度阿三的爱国者也出现在和会的会场内外,提出了民族独立的无理要求,哦,还有一个自称是大韩民国临时政府的朝鲜流亡政府的代表团也跑到巴黎和会上起哄!用自杀相威胁,换取了进入会场发言的机会,总之都快乱成一锅粥了。
不过最混乱的还不是巴黎和会的会场,而是巴黎的街头!由于在世界大战中,法国国内的劳动力严重不足,大批的殖民地和半殖民地国家的劳工都跑来法国打工,现在战争刚刚结束,他们大多也没有回国,而是在各个爱国团体的号召下跑到巴黎来游行抗议,反对帝国主义瓜分他们的祖国!呃,现在巴黎的街头可是热闹极了,今天是〖中〗国人在游行,明天是越南人在抗议,后天又变成了印度阿三的表演,大后天又冒出来不是不知道是哪里来的穆斯林。
当然,法国劳动人民时不时的也会出来游行抗议一*…………他们是来反战的,主要是反对法国政府企图干涉俄国内战,就是企图也不第 260凡尔赛宫事件 还有月票吗?行!现在法国人民已经恨死战争了想要他们去俄国帮着打布尔什维克,别说是门了,就连窗户都没有!
而任辅臣和乔巴山,还有几个在契卡里面任职的〖中〗国同志,就是在这一片纷乱之中来到法国首都巴黎的。他们都是持着伪造的〖中〗国护照乘坐着意大利籍的轮船从法国的马赛港入境的,在一位名叫阮爱国(胡志明)的法国gcd员的帮助下,在四月底的时候到达了巴黎。居住在了中g控制的〖中〗国俭学会租赁的一座位于巴黎郊区的旧仓库里面。
眼下的中g已经在法国的〖中〗国劳工和学生当中发展了许多党员,光在巴黎一地就有近两千党员,此外还有数百名左〖民〗主义研究会的会员。
领导他们的是中g西欧局,现任的西欧局〖书〗记名叫张申府原来是北京大学的一名助教,被李大钊发展入党,又被中g派遣到法国负责〖中〗国俭学会的工作,在周e来回国之后就接任了西欧局〖书〗记。
任辅臣并没有告诉张申府他们一行人是从俄国来的,更没有告诉他们自己现在是一名契卡战士!因为离开俄国之前,他就已经知道现在西欧的中g组织都已经被修正主义者所控制了。
西欧局〖书〗记张申府本人,更是左民修正尖义的坚决拥护者!而现在左民修正主义分子已经和帝国主义勾结在了一起,他们如果知道自己将要对帝国主义发动袭击,一定会想方设法阻止的。
在巴黎安顿下来以后,他和乔巴山就开始过起了足不出户的生活同外界的一切联系,都是依靠那位法g党员阮爱国进行的,此人应该也是契卡组织在法国的一名特工人员。而任辅臣每天的〖革〗命工作就是和那个蒙古英雄乔巴山谈心,以保持他的〖革〗命斗志!因为在张国焘所制定的袭击计划…中,乔巴山将要背着特质的炸弹背心冲向走出凡尔赛宫的〖日〗本代表团!所以这是一场自杀式炸弹袭击!
顺便提一下,这个自杀式炸弹袭击的点子,还有那套炸弹背心都是我们的常大〖革〗命家在〖革〗命工作之余亲自设计出来的!本来打算找几个狂热的赤色旅分子去搞袭击的不过后来〖革〗命形势发展太快,这种耸人听闻的恐怖袭击才没有发生。这回就给了乔巴山同志名垂青史的机会。
不过这个自杀式炸弹背心却没有办法从俄国境内偷运进法国,只好想办法在法国搞到炸药进行制作。好在法国gcd在这方面很有些门路,他们在法国陆军里面也发展的党组织,通过法g的关系整整一公斤的tm炸药被阮爱国秘密带给了任辅臣。看到这些黄色的炸药,乔巴山心想:“那么多的炸药,应该一下子就粉身碎骨了,不会很痛的吧?
只是看不到蒙古解放的那一天了,实在是太遗憾了!”
自杀式炸弹背心很快就制作好了,为了加失爆炸威力任辅臣还特意在炸药里面混入了一公斤的钢珠。整个背心被小心翼翼地穿到了乔巴山的身上,最后又安装上了起爆的引线和底火。
“乔巴山同志。”任辅臣将一计有些破旧的大衣递给了乔巴山:“把这个穿在炸弹背心外面……一路走好,蒙古人民会记住他们的英雄的!”
“任同志我的牺牲真的会为蒙古人民带来解放吗?,乔只山似乎有些不太确定,或许是要临阵退缩了吧?
“一定能的!”任辅臣非常肯定地道:“现在〖日〗本同左民修正主义头目常瑞青的关系已经非常紧张了一旦他们的外交代表团在巴黎遭到赤色旅的袭击,他们一定会和左民修正主义开战的,到时候红军就能趁机攻入蒙古,解放那里受压迫的贫下中牧了!”
“但愿吧!”乔巴山苦笑了下,还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外面响起了汽车的喇叭声。乔巴山的脸上露出一丝紧张来:“要出发了吗?”
任辅臣微微点了下头:“是的,先去吃饭,我们为你准备了丰盛的烤肉,吃完以后再坐车去凡尔赛宫,等到今天的会议结束,〖日〗本代表团离开的时候就是你流芳千古的时候了!”
就在乔巴山同志准备用鲜血和生命打击〖日〗本帝国主义的时候。
在〖中〗国北京的中南海居仁堂内,正在举行一场规模盛大的招待酒会。随着孙中山、常瑞青二位北上的一些国民政府的部长、次长,〖中〗国国防军的高级将领,美国驻华的大使(刚刚升级)驻北京的总领事,还有经过长途跋涉,刚刚抵达北京的俄罗斯临时政府的高级官员,白俄大贵族,东正教神职人员,穿着晚礼服暴露着前胸后背上大片白色肌肤的俄国贵族妇女,全都聚集一堂。这场招待酒会,是国民政府为南下抵达北京的白俄临时政府,呃,现在叫流亡政府举行的。两个不久之前还是同水火的政府在美国佬的撮合和黄金的作用下,现在已经好的都要穿一条裤子了。
招待酒会也举办的非常丰盛,中西各色点心、冷藏,还有各种各样的美酒和饮料,全都堆满在宴会厅内的长台子上,随便人们取用。穿着白色衣服的侍者还往来穿棱,不停将各种美味美酒送进宴会厅还有一个乐队在演奏着中俄两国的经典乐曲,整个宴会厅灯火辉煌。各色人等随意站着,低声地互相交谈。等着孙中山、常瑞青还有高尔察克他们的到来。
常瑞青的夫人王若男,还有他的再位姨太太赵香儿和赵三妹已经到了宴会现场。常夫人穿着旗袍已经高耸起来的左胸前别着一枚红底黑字的“左”字徽章,这是左〖民〗主义研究会的标识。实际上她和常瑞青的兄弟常瑞元就是左〖民〗主义研究会真正的当家人!这个替常瑞青摇旗呐喊的组织,就是王若男的点子,活动经费则是常瑞元这个上海的滩富商兼闻人设法筹集来的。
赵家两姐妹则都是一身女式的国防军军服,两人都挂着中校军衔!
对两个二十岁上下的女人来说,获得这样的军衔简直是不可思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