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院门已经又重新打开了,大姐碧娘站到了门外,亦是一脸快意地朝着这边儿瞧了过来。杨氏了从门内探出了头来,看了一眼,又闭上了眼,也不知道在那念叨啥子,很有可能是想超渡这二位小白舅兄吧?
宫女姐姐恍若未觉,略略一皱眉头:“哦,也对,我那侄女现下怕还不到七岁吧,就这么匆匆的嫁了过去,郑家或许还能替您再养上几年,您呢,也少些花销,日后大了,跟郑家地公子不也青梅竹马长大的吗?到时候,嫁娶之事,岂不显得更名正言顺一些?!”wap!圈!子
这话也忒毒了,不过我喜欢,嘿嘿嘿,宫女姐姐一脸坏笑地回眸过来,我捏了一把这美人儿温润如玉的小手,给了这位身你我骨肉的宫女姐姐一个鼓励的眼神。
“你个臭娘们!”老大武元庆,忍不住了,伸手就抽了过来,能让你抽着吗?他的手才挥起,老子先反手一大巴掌甩了过去,武元庆再次飞升,又撞翻了一票家丁护院,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敢骂老子的媳妇?!老子抽不死你丫的!”老子气的,眉毛都差点绿了,挽起袖子就想窜上去再擂上几拳,宫女姐姐赶紧伸手拦了过来:“俊郎,为了这种人吃官司,犯不着。”
“怕个屁,好好,听你地,你丫再敢朝我媳妇毗牙试试,看本公子不把你挂长安城楼子上晒月亮老子就不姓房了!”我可不敢随意的挣扎,生怕程到宫女姐姐,只能恨恨的咒了两声,低头朝着宫女姐姐宽慰道:“没事,照儿,你别急。“
“俊郎莫生事了,若是传到老爷那,妾身……”宫女姐姐的软语祈求下,我只好放弃了进一步采用武力的打算。
“房俊,你敢大广众之下行凶伤人,污辱一品国公?!”老二不敢窜跟前来较劲,只敢拿嘴皮子朝我攻击,朝着这货一瞪虎眼,虚抬右手,吓得武元爽倒退了数步,屁都不赶吭味一个。一票家丁护院抖抖颤颤地把这俩兄弟围在当中,呸,就那堆熊样,还敢来长安耍横斗狠,没点儿实权的空衔头,就想龇牙咧嘴的来跟我斗,本公子连王爷都踹过,还怕你俩乡下爬来的纨绔?脑子都长哪去了?!自个也不先掂量下自已有几斤几两重先。
“是吗?本宫倒要瞧瞧,谁看到本宫的郎君伤人了?”李漱这丫头不甘寂寞地施施然的走了过来,拿鼻孔说话,立即,我们这边的人全都把脑袋摇得飞快,三妹最鬼,作惶急状:“哎呀,姐夫小心,您又差点儿被那大坏蛋给伤着了。”
回身朝这个整天编排瞎话的小丫头挤挤眼,亮出两排雪亮的门牙:“放心妹子,姐夫我啥人,还能让耗子咬了我的手指不成?”
一句话,逗得一帮人全笑的旁若无人,可把这俩兄弟气地,气有啥用,敢斗就放马过来。
“好,好好!姓房的,你有牙,咱们走着瞧,告诉你,总有一天,定要让你知道我们兄弟地......厉害……,一边甩脚丫子跑,还一边放狠话,很有看黑社会干架电影的味道,就连结束语都一般模样。
“慢走啊?不送了,哪来回哪去,小心被全长安的拘追着屁股咬啊!”我很是恋恋不舍地目送着这二位小白离开了视线,边上,勃那尔斤很是遗憾:“主人,这样就完了?要不要您忠诚的仆人把他们的头颅摘下来给您做酒壶,不然,主人内心的愤怒肯定难以平息,让您最忠诚的仆人去吧,把他他们的头颅,成为勃那尔斤挂在马颈上的战利品……”
这不甘寂寞的突厥蛮子又开始说唱了。听得我两眼发黑,这货还当在草原上横行霸道啊?咱们这儿好歹也是法制国度,动人打打架还成,哪能大街上的胡闹提刀砍人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