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这个皇家浪子一个熊抱,勒得这货差点翻白眼,我才松开了双臂作感动状:“为德兄,小弟可是日夜忧思,天天盼您哪,你我兄弟失散这么些日子,着实让小弟寝食难安,今日终于得见兄台,小弟实在是……”
李恪赶紧抬手:“唉呀贤弟这是甚子话,你我兄弟如那鸳鸯……”呕,又来,,李恪这人渣怎么整天就喜欢拿鸳鸯朝俩男人身上比划。
“走,为兄今日要与贤弟大醉千杯。哈哈,呃……贤弟,咱们还是另择他处再行把酒吧,前厅人太多了些,咱们哥俩可是有好些体已话要说呢……”李恪风度翩翩地摆着长袖刚步入了前厅,立即以比前进快上三倍的速度倒窜了回来,很是心有余悸地拉我的手就往我的小院而去。看样子李恪这一次见机得早,没被程叔叔逮个正着,不过瞧他那模样,依旧显得很是狼狈,嗯,咱们兄弟二人都不太习惯跟程叔叔这老流氓打交道。
边上的李治很好奇:“三哥,您这是干甚子,咋不进去了?您还说要来吃穷俊哥儿呢,哎呀,三哥你拧我干啥?”
李恪脸有些发红,一定很愤怒墙头草卖国求荣的风格。不过长年累月的锻炼已经使他的脸皮抗击打能力极强。打了个哈哈,目光很慈祥地瞅着自己的爱弟。“小治这话说的,呵呵,贤弟莫要在意,为兄不过是跟小治开开玩笑,对吧?再说了,为兄不去是有道理,若你想去,自个进去跟房相问个好也成。”
李治很无耻地笑着问道:“为啥?”
“你想进去?程叔叔正在里面等着你呢。”我朝着李治挤挤眼,一听程叔叔蹲里面,小屁孩子窜的比兔子还快。朝着我的小院冲去,嘴里还不停地叫唤:“小治先去瞧瞧十七姐。”
向李治的背景展露了一个慈祥的笑容,嗯,有进步,下次考试也给这小家伙加分。
“小治倒是越来越调皮了,连我这当哥的都要调侃了。”李恪笑言道,很桃花地朝我挤挤眼,嗯。习惯了,李恪要不这么说我才不会觉得奇怪,不过反而觉得很开心,不愧是我那经常插兄弟两肋双刀的兄台。
作手势请李恪前行,很是真切地道:“嗯,这孩子长大了,不过兄台,其实小治所言也没什么,你我兄弟,玩笑话多了去了,再说了,兄台莫说是在我家里吃喝玩乐,就是想呆一辈子都成。”
李恪与我的目光撞在了一起,帅脸上荡起了熟悉的笑容。翘起了兰花指:“哈哈哈,不愧是吾之贤弟,走,今日,你我定要一醉方休。”与我一同朝着小院行去。
李漱自然很是欢欣自己地三哥和九弟的到来,令人重新在小院的树荫下摆下了酒案,让我能与李恪好好在这唠唠。而李治,正在向李漱打我的小报告,并且跟李漱聊起了宫中的太液池畔建起的两个脚丫似的泳池。
“叫啥?!”李漱不太理解,或者说是不太明白。两个脚板印都能整出这么个称呼来。拿眼角很是隐蔽地瞪了我一眼,看样子,是对我忽悠广大群众的行为表示鄙视,我回以正义地目光,有啥,我那叫顺天命,应人和,再说了,那对脚丫子竣工了到时候你还不是一样要去那撒欢。
很渴望见到俺家的四个美人在水中的优雅泳姿。嗯,无论如何,我决不允许让李叔叔和程叔叔的狗刨姿势遗传到我的妻妾身上,那实在是太打击这群漂亮妞的形象了。
兄弟二人很是难得见面,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很高兴,李恪很是遗憾自个不能在长安久待,不过,对于房府之二男的文豪名声在外很是佩服,连他的封地上现下也出现了大量的俗讲师傅转业到地方上进行说书,除了我的《三国演义》外,已经开始新兴了各种新地说书品种,前几个朝代地趣事亦被有些人编成了故事,在街边坊间流传开来,似乎已经在大唐形成了一种风俗。
“这小子要成亲了,当哥的岂能不早些回来瞧瞧,当年才这么点大,眼下都要成家了,唉,岁月催人老啊……”李恪很是诗人的心怀,总喜欢瞎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