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七二芙蓉帐暖一(1 / 2)

正德五十年 竹下梨 6288 字 2019-10-10

 第四卷烽火山东]二七二芙蓉帐暖一——

二七二芙蓉帐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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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士戟,是瑞士方阵第二重要的辅助武器,也是整个中世纪欧洲杀伤力最大,堪称最为残暴的兵器。瑞士戟是在长矛的头上加一柄很重的战斧,斧头的背面则是尖铁或钩子。这种改进大大增加原本功能单一的长矛的用途。矛头可进行刺杀,斧头又可用来劈砍重装盔甲兵,尖铁用来击穿盔甲,钩子则用钩残骑兵马匹的前腿或者直接将骑兵钩落马下。它能一下子穿透头盔,砍断剑锋或者击倒马匹。

欧洲人这个年代对于超长兵器的追求几乎已经到了一个病态——火枪两米多长,长矛十米长,甚至连瑞士戟都发展到了十米长,五十多斤重的超重型长戟。连子宁自然不会如此,他打造的这把瑞士戟,长约一丈七尺,大约是五米半左右,以硬木为主干,外面裹了厚厚的铁皮,再加上顶端那巨大的斧头,总重量达到了二十七斤!

连子宁随手握住长戟,向众军官解释他们的用途,这却是奇薇上课的时候未曾讲过的,这是后来连子宁加进去的内容。

众人听完,都是不由得悚然一惊,这种什么瑞士戟集合多种兵器功能于一身,说是杀器也不为过。

连子宁道:“有了这等瑞士戟,在每个百户之中,选取二十个健壮之士,专门使用这等武器,集结于阵后,在长矛兵挡住敌人冲击之后,便是从后阵中掩杀而出,威力无比。”

众人皆是称善。

这等瑞士戟的造价,自然是要高了许多,每一柄的价格达到了八两三分银子——是八米长矛的两倍还多。不过所幸,使用这种兵器的军士也是少数。

“长矛和瑞士戟,现下出产如何?”连子宁问道。

“长矛的话,尽力打造,一天五千杆不成问题。长戟要费劲一些,一天只有二百柄左右。”

“到后天的话,八千杆长矛和二百柄长戟,可能打出来么?”连子宁问道。

“这个绝对没问题。”柳华腾拍胸脯保障道。

“好!”连子宁一击掌:“后天一大早,本官便派王大春前来领取一千杆长矛和二百柄长戟,先来这些,这是第一批,第二批是四千杆长矛和一千柄长戟,也要在十日之内打造出来。至于银钱,你和王大春商量便好,放心,总不会短了你的。”

柳华腾笑道:“大人声誉闻于六县,又怎么会赖账呢?”

“对了,还有那五百把苗刀,打造的怎么样了?”连子宁又是问道。

“这个!”柳华腾面露难色:“那苗刀的打造工艺极高,非是一般,其中有淬火等十余个步骤,这个却是要等一段时日了。”

“嗯!”连子宁唔了一声,道:“这个虽然不是很着急,却也要抓紧了,十日之内打造出来,如何?”

柳华腾算了一下,却没有把话说满:“草民一定尽力而为。”

连子宁素来知道商人奸猾,便是又十分把握也只说七分,便也不过分相逼,只是点头示意知道了。

这五百把斩马刀,却是连子宁为自己的骑兵队伍准备的,当日在井陉关缴获了那五百匹上好的战马,连子宁可不会浪费这宝贵的资源。大营中早就已经遴选出来五百名士卒,每日的打马训练,这几个月下来,已经是骑术娴熟。每日用木刀木棍冲杀演练,被连子宁狠狠的操练,一日竟然能从辰时一直练到酉时,其训练强度之大堪比日后的解放军。却也是成果斐然,现在却也算得上是训练有素的骑兵了,至少不弱于当初的白袍军,而战术素养则是更胜一筹。

那苗刀足有五尺长,锋锐无比,却只有骑兵使用起来最为顺手,借助着战马的巨大的冲击力,将敌人一刀两断丝毫不成问题,但是步兵用起来却是有些不合时宜了,太长太大了些。

此间事了,连子宁便是率众回去,在镇守府门口给他们放了大假,让他们回去好好休息一天,明日一大早来此聚议,宣布新的武毅军的官职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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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经很是深沉,梅花岭上的精舍中,却还是透着隐隐的灯光。

连子宁坐在外间的矮榻上,穿着一身宽大的袍子,正自一口一口的喝着茶。他刚刚洗了澡,头发还有些半干,只穿了一件棉袍,却是丝毫不冷。固然是因为屋子里面地龙烧得火热,随时数九寒天,却也是温暖如春,但是更多的,却是心里头那一股子邪火,蹭蹭蹭的烧着,欲火焚身之下,哪还会有什么寒意?

连子宁故作淡然的轻轻喝了口凉茶,将火气压下去了一些,回头望铜镜里一照,只看见自己两个眼睛里头像是压迫喷出火来一般。

连子宁不由得失笑摇头,暗道:连子宁,你也不是初哥儿了,怎的这般沉不住气?但是尼玛,这具身体确实完完全全的就是一具处男之身啊!连子宁想想今晚上要和两个娇俏妩媚的姐妹花大战三百回合,立刻就是心里滚烫烫的,下体坚硬如杵,不能自制。

“这俩丫头,怎么洗了这么久还没出来?”连子宁低声嘟囔了一句。由于早上的那个约定,两姐妹极为的羞涩,今儿个连子宁刚一回来,她们便躲到卧室里去了,连饭都没一起吃。直到连子宁洗完澡,唤她俩出来,这才是急急忙忙的跑到了浴室里面,却是半天了还没出来。

连子宁扬声道:“素素,凌儿,洗快一点儿,要不然老爷我可就要进去抓你们了。”

“喔!”浴室里传出来两声低低的回应。

又是等了不知道多久,直到连子宁都快要忍不住的光景,浴室的门轻轻的打开了,却是一个穿着紫色罗裙,一头青丝如瀑一般铺洒下来的女子,换换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