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好像过的特别快,wo靠在床上,挥了挥手,“春桥,把窗子打开,”
春桥回头看我,我自己把被子往上拉拉,“这样就可以了,不会吹到风,快打开吧,我都快憋死了。”
看我抱好被子,春桥才小心翼翼地把窗子拉开一个缝隙,很柔和的风吹了进来,我笑笑,“怎么感觉昨天还在下雪,今天就长树叶了。”春桥又在窗前试了试风,一回头,襟口的衣衫也是翠绿翠绿的,“因为小姐最近总是在睡觉,就觉得时间过的快。”
我点点头,是啊,过了年以后就特别的懒,加上外面冷,孕妇还有种种禁忌,大多时间我也只能躺在床上睡觉,没想到迷迷糊糊已经过了几个月,我说:“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精神格外的好,”
东临瑞最近有所动作,往各国派使者走动,并且有意和西丰国言和,我在想,他会不会忽然有一天就来了西丰国?虽然这个想法比较荒谬,我还是忍不住想了又想,东临瑞登基以后逐渐把整个东临瑞推入一个快速发展的轨道,这样的国力根本不需要主动和哪个国家示好,他忽然跟西丰国主动言和,该不是因为我吧,想到这里不禁“呸”了自己一下,我什么时候也这么自恋起来了,是我先离开东临瑞的,以他的骄傲不恨我已经不错了,我还巴望着他继续对我好么?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刚离开东临瑞的时候,我一遍遍地在想,他给我下蛊毒,让西丰临受了那么多伤,他还杀了夜。欺骗我种种,那时候我就像一只蛹里的蛾子,看不清外面。弄不明白我自己,把他放在敌人的禁忌处。单纯地以为他是打乱我生活地那颗石子。
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明白地摆在我面前,我也难受过了,担心过了,怨恨过了,逐渐地平静下来……反而更多的时间是在想我和东临瑞地过往。
想他笑的样子,他地声音,他喊我若若时的神态。他跟我要那些诺言时的小心翼翼。他小的时候我扔他去战场,大了以后我给他下*****,慢慢地去考虑自己的错处,我想这些地时候常常陷入自己的思维中去,抿着嘴有时笑,有时觉得难受,回过神以后才发觉西丰临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他挑起我的长发,温柔地问我,“在想我们以前的事?”
我不由地愧疚低下头。脑子里想的是,我和东临瑞床头的那颗珠子。我竟然没有带来。嘴里却习惯地说:“临哥哥这么早就下朝了。最近没有什么难解决的事吗?有的话说给我听听,我闷的快长毛了。”
西丰临摸摸我地长发。狐狸眼笑的弯弯的,“你看你,这么多年,一直都没变,这世上不确定地东西实在太多了,每次看到你,我才能感觉到自己的存在。”
我抬起头,半天没有说出话来,然后只是笑了笑,去揪衣角。
“东临瑞过几日会叫使者来西丰国,”
我地肩头一颤,西丰临看着我,笑得极淡,淡到我看不出他地表情,“其实我是不愿意跟他言和的。”
我想了想,抬头说:“如果排除我地因素你会怎么样?”
西丰临看着我,没有说话,只是伸出修长的手,把我抱在怀里。
我说:“会言和吧,对两国的百姓都好,战乱那么多年了,终于有一次机会可以修养生机了,真的很不错,你要考虑考虑。”
西丰临握着我的手紧了一下,然后有放开,“若若,这两天天气不错,我把你送给我的风筝找出来,放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