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为难地皱起眉毛,叹口气说:“哦,你妈妈喜欢啊,那就穿着吧!”
如果妈妈喜欢那就穿着吧。不管是我怎么努力,他听见的,看见的,只有妈妈。
那一年,村子里给我介绍了几个年纪相仿地书生,相邻的大婶劝我该嫁作人妇,那一瞬间我也想过,如果我忽然嫁给了一个陌生人,他知道这个消息会如何?
会继续像长辈一样关怀我?会不会有一丝地失落。
我也只是想一想。
然后笑着,离开了那个村子。
可能平静地生活,不适合忘记过去的所有。我该试试其他地生活方式。
又过了一年,我去了个更远的地方,在陌生的城里做了一个小小的捕快,经常去面对那些恶贯满盈的逃犯,打打杀杀,挂了几次彩。
逐渐的,受伤,流血好像成了家常便饭。
一个不小心,在面颊上留了一道伤痕。
郎中说,这伤痕恐怕是去不掉了,女娃娃家的脸,唉!太可惜了。
伤痕,伤痕,留着吧,他不会在乎吧,也许顶多会责怪我几句,毕竟我是他从小带大的孩子,一个被保护的好好的,临出门前他还嘱咐我要注意安全。
他说的那些,我一件都没有做到。
我故意地避开他说的所有问题,从未向家里递过信函,报过平安。
现在又留下了永远都无法磨灭的疤痕。
为什么这一次,我好期待让他看见,看见面颊上这道长长的伤疤,就好像是让他看见我的心一样,也是相同的伤,甚至更加的深刻。
居然又安定下来,可能喜欢独自一个人上路,去执行各种任务。
也可能是喜欢这种有目的的生活,很少的时间去想起过去和未来。
有一日喝醉了酒,竟然看见他从人群中走过来,腰间的剑柄上还是鲜红的情人结,我直起身看着他微笑。
长发北风吹散,露出面颊上的伤痕,他的眼睛定格上那长长的剑痕上,目光有一丝波动。
我无所谓地笑着。
他伸出手,像往常一样整理了我的衣服,他说:“糖糖,玩够了吧,什么时候回来。”
我的眼泪忽然流下来,低下头,把脸埋在他的手心里。
我喜欢你,可是你却不知道我喜欢你。
那种喜欢,就像老爸喜欢老妈一样。而你不明白。
太阳渐渐升起,熟悉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树叶上的露水掉落在我干燥的脸上。原来一切,都是一场一碰就碎的梦。
我在这个梦里,已经沉迷太久,久的已经失去了自己。
蓝玉,你在哪里。**谁还像我,1点了还在赶稿<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