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看不懂,不过有了你写的这张纸,我大概能猜得出几个字。”田力嘿嘿一笑,小心翼翼的将纸叠好收起。“记住,如果我学会了写字,你就是教的那个人,要倒霉,我俩一起倒霉,谁也跑不掉。”
北宫雁的嘴角抽了抽。“你是故意来坑我的吧?”
“算是吧,不把你变成共犯,我没法相信你啊。”田力耸耸肩,得意地哈哈大笑。
“那你现在相信我了?”
“还差一点点。”田力掐起小拇指,挤挤眼睛。“等你像小蛮一样,为我生个孩子,我就完全相信你了。”
“你……”北宫雁气得脸色通红,伸手又要去拿枪。田力连忙求饶。“别,别,我被你打伤了,现在还不能用力,没法跟你玩。你还是留着力气给我讲讲这篇口诀吧。”
北宫雁气得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恨恨地瞪了田力一眼,坐在床边,给田力讲解起口诀的意思。
正如北宫雁所说,这篇口诀应该是适合男子练的。田力开始没发现,是因为这篇口诀里用了很多的胎字。又是结胎,又是伏胎,又是养胎的,他下意识的以为是女子怀孕,也没深究。现在看来,这其实只是一种比喻。
道家多用隐语,这篇口诀很像是道家的口诀。田力对此略有印象,好像道家有胎息经之类的,就是一种吐纳功夫。这篇口诀也许就是这样的东西。
如此说来,那些说男女之事的内容很可能不是指真的男女,也是一种隐语。
遗憾的是北宫雁虽然比夏月菲、姚小蛮有文化一点,但她的学问也不够用,能给田力讲解的内容有限。田力只得将这篇口诀记熟,先行练习。其他的等有机会再问姬冰燕,她既然将这篇口诀送给他,想来应该不会拒绝为他讲解一下。嘿嘿,那姑娘虽然有点冷冰冰的,不过手感真不错。如果大夏天的将她抱在怀里,简直是个人形空调啊。
田力回到自己的住处,姚小蛮一看他的眼睛,顿时吓了一跳。
“相公,你是不是偷看雁子了?”
“瞎说八道!我看她,还要偷看吗,那得光明正大的看。”
姚小蛮撇撇嘴,表示不信。“吹牛!雁子可不是那些不正经的女人,哭着喊着往上扑。”
田力怒了。“你相信她,不相信我?”
“嗯,在这件事上,我更愿意相信她。”
田力无语,用力指了指姚小蛮。“你这小笨蛋,迟早被人骗去卖了,还得帮人数钱。”
“嘻嘻,你是我相公,谁敢骗我?”姚小蛮扑了上来,俏脸通红,星眸半斜。“我说,你一去大半年,回来就乱搞,居然三人同床,是不是该向我这个正妻交公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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