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是不是还在为寡人没有为您封赏而生气,在寡人看来舅舅您有萧何之才,寡人自幼便十分敬重您,可惜如今我刘姓诸王人人自危,诸侯国的国相之位皆由吕后决定,唉!”刘襄向驷钧倾诉道
“先王在时也向我时常夸赞您,叮嘱我多听从您的意见,我也时刻放在心上,可是您是我的母家。您的权势过大,恐吕后发难,若是过小,寡人又过意不去。”
“寡人保证,他日齐国国相之位一定是舅舅的,若寡人负舅舅,天地鬼神实共亟之”
(反正汉武帝不也用他的舅舅田蚡做丞相,然后等他膨胀了直接废了田家,驷钧若是膨胀,那便不是刘襄负他,但相位上的人谁会不膨胀。)
“大王,老臣错怪大王了!臣有罪!”驷钧被刘襄的这番“真诚实意”感动的痛哭流涕。
“舅舅,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最信任的还是自家人啊!”刘襄道。
“来,寡人敬你一杯酒。”
“是”驷钧连忙举起手中酒杯。他不知道,他的酒杯里被刘襄下了迷药,几杯过后驷钧感觉头昏脑胀,刘襄殷勤的派人搀扶他回王宫寝公休息。
“喝!大王,我还能喝!”
“咦!人呢?怎么没有人服侍老夫。”
驷钧环顾四周,发现空无一人,刚才的搀扶他的侍从也不见了。
“驷钧,见到朕还不下跪!”突然房间传来声音。
“谁!你是谁?竟然敢自称朕,不怕砍头吗?”驷钧怒吼道。
“高皇帝!”驷钧直接吓跪到地上,他看见一位隆准而龙颜,美须髯的男人,正是刘邦。
“朕!很痛心,吕雉负朕,朕的如意死的好惨啊!”
“如今朕的肥儿又来到我的身边,朕欲再兴刘氏,可已阴阳两隔。朕观刘襄是我刘家麒麟子,欲要你辅佐他兴复刘氏基业。改掉你的那些坏毛病,把你的心思多放在国事上,否则朕绕不了你!”,“刘邦”警告道。
“臣遵旨!日后一定不斗鸡了”驷钧惶恐的答道。
“如此甚好,如果朕发现你还不思进取,游手好闲,一定不会绕过你!”。
“刘邦”说完这些便“消失”了。驷钧看见刘邦不见了,那颗吊着的心放了下来,直接晕了过去。
次日,驷钧醒来询问宫人昨夜是否看见高皇帝了,所有人都表示没有,驷钧将这件事讲给刘襄听,刘襄觉得这是高祖给驷钧托梦,是吉兆。
看着驷钧若有所思的样子,刘襄大喜,看来自己的舅舅来的被吓得不轻,应该不会像以前那样暴戾了,不过光舅舅改变自身还不够,他还要给舅舅谋取一件足够他封侯的功劳。
(驷钧暴戾,为避免外戚乱政再现,陈平,周勃等人以此反对刘襄为帝,实则不过是高皇帝的功臣集团为了自身利益所找的借口罢了。刘襄不能为帝的理由只有可伶的这么一条,可见刘襄本人能力出众,品德也不逊于代王刘恒。吕后能独揽朝政背后有一个庞大的吕家,吕家子侄如吕产,吕禄掌握南,北军,而吕家女嫁给刘家子弟,如此中央与地方都有吕家的人,而驷钧不过一人罢了,如何外戚专权?一个代王比一个齐王更好控制而已,只是他们想不到高皇帝的儿子继承了他的衣钵,同样擅长权谋之术,刘恒也迅速架空了老功臣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