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墙上插遍了白旗,未央宫挂着巨大的白幡,群臣,宫人皆身穿麻衣,头戴孝布。
汉朝的第二位皇帝离世了,灵堂上,群臣皆泣不成声。而夏侯婴哭的最伤心,刘盈因为夏侯婴的救命之恩,一直对他尊重有佳,夏侯婴因此也将刘盈当成儿子看待,故此夏侯婴特别痛苦。
而陈平却在哭泣的同时,发现了吕后的异常,吕后虽然很伤心却没有一滴眼泪流下,陈平百思不得其解。
回到府邸,陈平和周勃说着今天吕后的异常。
“儿子去世,做母亲的应该十分悲伤才对,为什么一滴眼泪都没有啊?”陈平疑惑道。
“吕雉岂是一般的女人,或许是她的心肠比较硬吧!”周勃大大咧咧的说道。
“不对,不对!”陈平思考着,反驳道。
“大人,侍中张辟彊求见。”侍卫禀告道。
“他来干什么?”周勃疑惑道。
张辟彊乃是留侯张良之子,如今方才15岁,故周勃好奇发问。
“让他过来吧!”陈平淡淡道,内心已有猜测。
“是!”侍卫回去告知张辟彊。
“陈叔叔,小侄特来拜访,咦,周叔叔也在啊!”张辟彊说道。
“贤侄此来为何?”陈平直接问道。
“太后只有皇上这么一个儿子,现在皇帝驾崩了,她虽然悲伤却没有眼泪,叔叔知道原因吗?”张辟彊发问道。
“愿闻其详?”陈平郑重道。
“现在皇帝驾崩,太子年幼,太后畏俱陈叔叔,周叔叔等人。叔父应当请拜吕台、吕产、吕禄为将,统领南北军,还有让诸吕皆入宫为官,掌管事务,如此则太后心安,君等幸得脱祸矣。”张辟彊道。
“多谢贤侄告之!在下明白了。”陈平缓缓道。
“那侄儿告辞!”张辟彊缓缓告退。
“陈平!你这是什么意思,莫非你要投靠吕后,你忘了高祖的嘱托了吗?”周勃责问道。
张辟彊是张良的儿子,而张良在高祖死后,属于吕后一派的人,方才的话看似是张辟彊的话,实际上就是吕后的意思。
“天欲其亡,必令其狂。”陈平缓缓道。
“明白了,现在还不是推倒吕家的时候。”周勃点了点头道。
第二天陈平,周勃按照张辟彊的话上奏吕后,吕后之后在刘盈的灵堂果然放生大哭了起来。
九月辛丑,帝葬安陵。太子刘恭即位为帝,谒高庙。吕后独揽大权,开始临朝称制。
临淄齐王宫
收到皇帝驾崩的消息后,刘襄放声大哭,当场晕了过去。长安使者见状,回去后将情况禀告吕后,吕后因此放弃了将刘襄召回长安软禁的想法。
“大王!方才的表演果真出色啊!”许文赞叹道。
“果然不出所料,陈平,周勃这帮人为了自身利益和吕后达成了妥协啊!为了权势,多少人可以放弃自己的立场啊!”刘襄感叹道。
“还是大王考虑周到,臣差点让齐国万劫不复。”魏勃道。
“大王,如今朝中已经平静,吕后权势更加庞大,我们应该怎么办?”祝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