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通过一些手段给自己储备了大量的铜,这年头铜币就是硬通货,铸铜币需要用到大量的铜,一但铜价上涨,他就可以顺势提高铜价,大赚一笔,因此,亲自视察铜矿的开采显然是重中之重,需要不断增加铜的储备量。
“嗯不错,你们管理的不错,注意隐蔽,所有人都必须带着面具,时刻带着,只认令牌和面具不认人知道吗?更不允许赌钱喝酒玩乐。”
“我等明白,誓死效忠先生。”阳庆拍拍手,几十名直接听命于他的死士突兀出现了,他已经见怪不怪了,为了培养死士,刘濞付出了巨大代价。
“一但刚才那些人有异动,直接处理,对了,记得把这些铜暗中运走。”
这一边,祝午二人见到了刀间,暗中见面,自然无人发现,瞒过了阳庆布置眼线。
“刀间先生,事情可有进展?”祝午急切问道。
“老夫无能啊,我这一月来只是查到那阳庆每隔一段时间去往一个地方,估计那就是铜矿所在地,只是他太谨慎了,我也不知道在哪里,要怎么才能混进去?”刀间有些郁闷。
“探查到了。”三号的声音出现在三人耳边,随着血迹追寻,发现终点处是一座大规模铜矿,正巧看见一带着面具的男子走出来,随即隐去身影一路追寻到了阳庆府邸。途中绕了好几圈,阳庆自以为没人会猜到是自己。
毕竟有夜色打掩护,阳庆更是一身黑袍。这不能怪阳庆没防备,只是他不会想到三号的跟踪能力如此变态,更没想到在铜矿的士兵私下处理了今天的事情,如果知道必然气不打一处来。
“坏了,他们追杀那个逃出去的人怎么还没回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不会,怎么会出事呢,他们估计又是去花天酒地去了,真羡慕他们,好久没开荤了,哎。”一鬼脸面具男吐槽道。一声剑出鞘的清脆声响过,刚吐槽的面具男已成无头死尸。
“那先生麻烦你了。”白业对三号道。“需要一个计划,防备一定不简单,阳庆此人城府极深,绝不可轻视。”刀间沉声道,神色凝重。
三号到十号全部出动,刺杀用毒易容偷盗等都是一顶一的好手。
过了几日,五号夜探阳庆,找到了他的面具和令牌,如同探囊取物般容易同时快速记下了形状,一日后再次夜探,以假乱真,搞到了阳庆的面具和令牌。
六号开始为体型和阳庆差不多的四号易容,改变音色,一切具备只欠东风。
过了几日,阳庆去广陵吴王宫述职,被三号用毒直接迷晕了两日内不会醒来。
做好这些,换上黑袍面具拿着令牌的四号大摇大摆的进去了,他们一看是阳庆专属的面具和令牌,也就没有起疑心,长驱直入被士兵领入腹地。
趁他们不注意,将三号特制的无色无味的毒药给他们用上,药效时间也就那么几秒钟。
只见四号手指指节有节奏的敲击自己的令牌,他们也不以为意,一阵眩晕传来,东倒西歪倒了一地。接着深入,死士出现了,“你不是大王。”
随即开打,四号没别的能力,就是杀人于无形之中,十几息时间就处理完了这几十个死士。
刀间的货船在外面等待了一盏茶的工夫,就听见四号的“处理完了,你们收拾吧。”
他们处理了外层的士兵,将这座矿山的铜矿全部拿走,什么都没给刘濞留下。
然后在刀间的安排下伪装成商人迅速沿着水路离开了吴国,昼夜赶路,两日后回到了齐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