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大王,他们说太皇太后驾崩,吕家意图谋害皇帝,改朝换代。”通报士兵结结巴巴的说道。
谷span“胡说八道,太皇太后只是病重,现在仍在长乐宫养病,他们分明是想逼宫!”吕产怒道。
通报士兵被吕产吓得脸都苍白了,不敢说话。
“你先退下吧!有别的消息尽快来通报!”吕禄对士兵说道。
“是!”通报士兵如释重负连忙离开。
“如今长安封锁的死死的,一只鸟都飞不出去,那帮刘姓诸侯王是怎么知道太皇太后驾崩的?是谁给他们通风报信的?”吕禄百思不得其解道。
“长安城内有本事给诸王通风报信的没有几人!”吕产冷冷说道,若有所思。
“产哥莫非怀疑刘章,刘章可一直在他的朱虚侯府呆着,从未离开过!”吕禄脸色一变,反驳道。
“禄弟误会了,我不是说刘章。若是刘章通风报信的话,他不会乖乖把南军兵权交出来的,早就打开城门迎接齐国军队了。”
“我估摸着此事是陈平、周勃干的,他俩一个本来是右丞相、一个是太尉,现在都失了官职,赋闲在家,想必十分怨恨我们吕家。诸王起兵如此顺利,肯定有他们的支持。”吕产缓缓说道。
“产哥说的有道理,我这就带人杀了这两个老贼!”吕禄咬牙切齿道。
“哎!禄弟莫急!陈平周勃必然是要杀的,但此时万万杀不得,此时杀了他二人就坐实了你我是擅权篡位之辈了,恐落人口舌。”吕产连忙劝阻道。
“那陈平周勃杀不得,我们该怎么阻拦各诸侯国大军啊!”吕禄气的用拳头捶大殿柱子道。
“荥阳有十几万大军,咋们只要调动了荥阳方面的军队,诸侯王断不敢轻举妄动。”吕产说道。
“可驻守荥阳的信武侯靳歙如今重病缠身,行动不变,我担心他没办法控制住荥阳驻军。”吕禄担忧道。
“唉!咋们吕家没有可以统领几十万大军的人,只能从开国元勋里面找一位有威望的老臣了,可忠于咋们吕家的老臣也没人可以镇住关东诸侯啊!”吕产叹息道。
“产哥,我倒是有个人选!”吕禄沉思道。
“谁?”吕产问道。
“颖阴侯灌婴。”吕禄缓缓说道。
“灌婴?以他的威望倒也可以震住关东诸侯,可这些年他一直称病在家里,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我怕他与周勃有联系啊!”吕产迟疑道,对灌婴有点不信任。
“产哥莫非忘了隆虑侯了,隆虑侯同样不过问朝政,可不还是乖乖听从朝廷的诏令平定吴楚叛乱了么。”
“灌婴,周灶这类老臣平日里不参与朝政,恰恰能证明他们对朝廷的忠心。陛下在我们手里,咋们的命令就是皇帝的诏令。”吕禄缓缓说道。
“你说的有道理,那我们就以太皇太后和皇帝陛下的共同名义起诏书吧!”吕产点了点头道。
颖阴侯府
灌婴自从发现难以撼动吕家的地位后,称病在家,不理会刘家、吕家还有功臣集团之间的斗争,每日悠然自得,不问俗事。
“君侯!皇帝使者来宣读诏书了,君侯快些去迎接!”下人赶来恭敬道。
“让使者稍等一下,我马上来。”灌婴内心大喜道。
最近长安禁严,他隐隐猜测吕后已经驾崩,正想着如何利用眼下时局自己谋利,这机会就送上门来了。
“颖阴侯接诏,关东诸侯无故造反,意图谋害皇帝,朕拜颖阴侯为大将军,赐兵符,速速赶往荥阳,抵御关东诸侯。”使者朗声道。
“臣颖阴侯婴接诏。”灌婴激动的接过诏书和兵符,恭敬道。
自己这几年的隐忍没有白费,现在有了这兵符,他就可调动荥阳驻军,有数十万大军在手,自己也能变成持棋人。
正如昔日灭楚之战中故意按兵不动的韩信一样,各方都会拉拢自己,自己只需要坐享渔翁之利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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