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不说?”刘义显示了一下拳头,虽然拳头不大,但是那里面蕴含的力量,只有吃过苦头的人才知道。
“我说,”荷管事只好认栽,“这次赴的宴,是简府大人请的,老爷在朝中时,和简大人,说实话……不合,你看他对待简公子的态度就知道,简大人目前还在朝中,这一次回来,便摆了个宴席,让老爷前去,所以,老爷心中还是有疙瘩的……”
不合?刘义撇了撇嘴,他深深知道这两个字摆在两个老家伙面前是什么概念,虽然同住会稽城,但是估计是政敌吧,他猜测,不过他倒是无所谓,整个会稽城能够对他造成威胁的人不多,而且一般人无冤无仇也不会自找麻烦,除非莫敏那样的仇敌,只是他觉得小老头怎么忽然胆小了,照理来说不应该啊,谁都会知道越王的老师去赴宴,要是躺着出来,别人都是傻瓜吗,估计这里面还有东西。
“同是会稽人,何苦为难同道。”刘义说是这么说,其实是抱怨浪费了他的时间,好好的时光居然去胡吃海喝,还得提防有人要谋杀家主,但有得吃还是不错,或许,还有美女看呢,纵是鸿门宴,那位简大人应该也会搞个妹子献舞一支。
“如此的话,我尽力吧。”刘义给出的回复便是如此,要想杀一个人的话,只有想不到,没有杀不到,纵是万般提防,也有阴沟里翻船的一天,所以刘义对于自己的命把握更大一些,傅大人的话,说实话,要是他反应慢,不配合,还是很难救的。
“怎么能说尽力呢?一定要保全!”荷管事急了,看起来很在乎的样子,不过是在乎傅大人的性命还是傅府一倒自己的前途就说不定了。
“哼!”刘义一瞥他,看起来倒像是荷管事忠心护主的样子,让他很是恶心,就像一个喜欢做坏事的人突然之间在你面前表现得那么心怀他人,就会反胃。
“做你的事情去吧,我自有分晓。”现如今反正已经闹翻了,摆明了态度,刘义对荷管事说话也没有那么虚伪了,直接接近于吩咐。
也不多说话,荷管事阴沉着脸回去,他要好好找几个下人发泄一番,不知道又是哪几个倒霉的,今天他有些不爽,他一向将自己视作傅府家主面前的大红人,可这么重要的宴席居然不带上自己,刘义也就算了,他有实力,保护小老头是应该的,可去的管事为何竟会是张管事,但他的内心又有些矛盾,他怕死,要真是鸿门宴,那太可怕了,但要不是,或者刘义张管事“护驾有功”,傅大人安然无恙回来,岂不是风头全让人家给抢走了?他恨得牙痒痒,恨不得自己拥有刘义的实力,先把这小子打一顿,然后胸有成足地保护着傅大人,不是快哉?
看着荷管事的背影,对方心中所想刘义猜得七七八八,反正本来就是这家伙找茬,不共戴天,把话挑明白了也是应该。
距离申时还有一长段时间,虽然心里有底,但任何人都不是圣人,更何况是刘义这么一个有些事情抱着碰碰看的心理人物,所以他决定多做些准备,而且他还要提防有可能突然冒出来的莫敏诸人。
想了片刻,现成的杀手锏已经没了,什么符宝、魔法卷轴都消耗殆尽,不现成的杀手锏——绝世杀阵天地万龙阵也不现实,总不可能在摆宴席的地方布下阵法吧,首先材料不是合格的,威力会大打折扣,简府不是吃素的,肯定有高手,万一没秒掉就好看了,其次不可能有时间与时机布阵,人家又不是傻瓜。
所以,刘义决定就地取材,看看有些什么“调剂”,利用在巧儿那得到的知识,搞几个阴人的,而且只要没被人提前预防威力会加倍的“好东西”,不过刘义但愿而且觉得小老头是多想了,照理来说简大人仅仅是羞辱一下罢了。
说搞就搞,刘义没有多少把握一会会儿就能搞定,毕竟第一次。
躲在屋内,刘义还是觉得不让人发现的为好,要是小老头知道一个会制毒或者别的什么而且武功超高,被很多人追杀的家伙就在府内会作何感想?不过片刻之后瞎搞鼓的刘义露出了不悦的神色:一个小脑袋探头探脑着冒了出来。
“小无赖你还敢现身?”小色鹿在角落里探头探脑,应该是穿墙进来的,它显然对刘义并没有过多害怕,因为它发觉自己总能够逃掉,而且刘义也没有抓它的意思,赶走还来不及呢。
“走走走,这里不欢迎你!烦死了。”刘义正在想着宴席的事情,这家伙还不知趣来捣乱,所以他格外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