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青芜被放进去,伴着热气,男人灼烫的吻铺天盖地,温柔又凶狠,让她支离破碎……
不知过了多久,俞青芜已昏昏沉沉,谢锦宴才餍足的将她抱进了内室。
她伏在他怀里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清醒过来。
抬眼时,见谢锦宴正温柔看着自己,大手轻轻抚过她发丝,柔声问了一句,“师姐,还怕么?”
?
俞青芜眼神迷离的望着他,茫然道,“怕什么?”
“孤是问你,怕净房么?”谢锦宴勾着唇,手指轻轻刮了刮她鼻子。
俞青芜一怔,猛然反应过来。
散去不久的桃红瞬时又染上,衬得那张脸更加娇艳欲滴。
谢锦宴笑了笑,摸着她头发继续说道,“那夜,孤不是有意的。”
“只是……有些东西,一旦触及,就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还有阿月,孤从来只将她当做妹妹。她变成如今这般,也是孤的问题。”
“师姐,你多包容一些。”
这话听起来,怎么像是在哄她?
俞青芜不知道谢锦宴为什么突然同她说这些。
但是这样的鬼话,她不相信,尤其还是在床上说的……
俞青芜冷嗤了声,没作答。
见她这副神色,谢锦宴也没再多做解释,只微微动了动身子,轻抚着俞青芜光洁的香肩,低低的又说道,“孤前些日子已与母后说了,下月便正式纳你为太子良娣,过两日你与孤进宫去见见母后。”
太子良娣?
他真要纳她为妾。
俞青芜心狠狠一沉,不由攥紧了被衾。
娘说过,为妾者,贱者,此生为奴,命不得自已。
她虽出身低微,可从未想过给人做妾,哪怕他是当今太子……
一瞬间,俞青芜脸沉了下来。
谢锦宴方才还温和的面庞略微露出不悦的神色,声音也冷了下来,捏着她的肩哼道,“怎么?你不愿意吗?”
“我若说我不愿意,殿下会放过我?”俞青芜抬起头,眼尾泛起一丝红晕,忽然无力而崩溃,“或许正如沈柔所言,我就是个给人做妾的命吧?”
是啊,除了做妾,她还能如何?
俞青芜深吸了口气,从谢锦宴怀中挣脱,穿好衣裳,失魂落魄踏出了净房。
谢锦宴默默看着女人的背影,眼神愈发幽暗,冷厉。
嘭,拳头重重捶打在床板上。
……
如雷贯耳的雷鸣,俞青芜再见谢锦宴,是在两日后。
分明是冬日,却是炸雷连连。
换好谢锦宴替她准备的礼服,她一路心惊胆战的踏出清宁院。
马车已在前院等着了,谢锦宴一身墨紫色锦袍,半靠在在马车前,朝她勾勾手指,“过来。”
俞青芜垂着头,在炸雷声中白着脸走了过去。
谢锦宴替她掀开帘子,带着三分刻意的疏离,还有七分皇族的高傲,低沉沉交代她,“一会儿到了宫中,母后问什么你就答什么,无须隐瞒。”
“嗯……”
“师哥,我也要去宫里,皇后娘娘这么多年没见我,一定很想见我。”
俞青芜点着头,脚刚踏上马车,一道响亮的女声突然而至,隐隐,还有几分炫耀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