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庆深庆海道:“我给几位松松绳子,不知几位能否答应我俩,松了绳子,不要乱来。”
李敏道:“好好!多谢小师傅了。”
庆深给李敏松了松绳子,庆海给李颢松了松绳子。不过这松松绳子,并非为他二人松绑,只是把绳子绑的松一些而已。
然而,他二人给李敏、李颢松了绳子后,却不给李晗松绳子。李晗道:“怎么不给我松?”
庆深道:“我俩看施主气力十足,想来不累。不用松绳子。”
庆深、庆海二人守在李敏与一众随从身边,看着他几人,却将李晗晾在一边。
李颢的手上的绳子松了,他的手便不安分起来,他慢慢的坐在地上,用手去摸他那裤角,他裤角哪里藏着一小刀片,不曾被这三个和尚发现,不曾被拿去。
他摸出来刀片,板板正正的站好,偷偷用那小刀片,慢慢割起了手上的绳子。
不一会儿,那绳子被他割断,而庆深、庆海两个小沙弥却不曾发觉。
李颢猛然跃起,吓了庆深、庆海一跳,两小沙弥并不敢上前,却慌忙后退跑开了。
李颢到李晗身边,用那刀片,只一下,便将绑缚李晗的绳子割断。
李颢割断了绑缚李晗的绳子,喊出一声“走!”,又去割绑缚着李敏的绳子。
李晗冷笑一声,笑声中仇恨与无奈并存,李晗道:“走,我们便是来找这姓司马的,往哪里走?”
李晗说着便冲向道觉和尚。
道觉和尚依旧不动如山,到李晗冲至道觉面前,挥拳开打之时,盘腿于蒲团之上的道觉,不见有什么大动作便弹身而起,躲开了李晗。
李晗见道觉躲开了,挥拳又打,道觉双足动,身轻盈,又躲避了去。
此刻李敏已经摆脱了绳子绑缚,也来相助李晗,道觉和尚呈双手合十状,只是微动双足,便屡屡躲开二人的拳与脚。
李颢放了李敏,又去放一众随从,放了一众随从,便与他们一共来攻道觉。
道觉见众人都已经放了,道:“贫僧得罪了。”
说着,双手不在合十。
“啪!”
只一下,打在一个随从身上,这随从如之前在院子门口一般,昏倒过去。
“啪!”
又昏一个。
如此,道觉和尚将这一众随从又尽数打昏,而李晗、李敏却伤不得道觉半分半毫。
李晗喊道:“颢儿,快去夺剑。”
他几人的佩剑,在小沙弥哪里,李颢听了这句话,便往小沙弥哪里去。
道觉和尚道:“慢,不用夺,庆深、庆海将佩剑递与三位。”
庆深、庆海便拿了佩剑,正好李颢到了他俩身前,便将佩剑都给了李颢。
道觉道:“东来李氏,夺命无声。我也是好多年未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