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颢拿了剑,将剑抛给李晗与李敏。
道觉和尚喊道:“庆海,去到外面拿个木枝儿进来。”
庆海应了一声,赶忙出门去找了一根木枝儿进来。
此时,三柄长剑,已然在道觉和尚身边飞龙画凤。道觉和尚只是双足微动,身子轻轻盈盈,躲避着三柄长剑的剑锋。
道觉和尚见庆海拿了木枝儿进来,又喊道:“蘸一些香灰。”
庆海将木枝儿蘸了香灰,抛给道觉和尚,道觉和尚飞身出来,接住木枝儿,道:“三位且拿出真本事来。”
说罢,四人便又战在一起。然而,这一战,却是诡异。李晗三人,十数招不曾近到道觉和尚身边,却也感觉不到道觉和尚手中的木枝儿打在他们身上。
诡异!凭借道觉和尚剑法之造诣,李晗虽然口上不服,但是他心里明白,他三人近不得道觉和尚身边,是大有可能之事,然而道觉和尚打他们不到,却是不大可能。
李晗正不解间,忽听道觉和尚喊道:“收手吧!”
道觉和尚说罢,双足猛然一跃,飞身跳开他三位围的圈子。
道觉和尚收了手,李晗三人才彼此看见他三人身上的香灰印记。胸腹心肺等要害之处无一未有。李晗顿时觉心口一颤,道觉和尚竟如此厉害,李晗不禁觉的怕了。
他怕,并不是因为道觉和尚将香灰点在了他三人身上要害之处,而是道觉和尚将香灰点在他三人身上要害之处,他竟然丝毫不曾察觉。
点到即止!能做到如此一步,道觉和尚剑法之高,比江湖之上人言更甚。
道觉和尚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庆深、庆海,拿椅子过来,请三位施主坐下说话。”
庆深、庆海双手合十,唱个喏,去拿了椅子放在三人边,道:“施主请坐。”
道觉又道:“道觉皈依佛门久矣,何况乎贫僧皈依佛门之前,流浪江湖,贫僧的所作所为,三位亦当心知肚明。因这司马绵之事,贫僧并非欲害你东来李氏,相反,贫僧乃救你李氏一门。”
李晗愤愤不语,李敏也不说话。
道觉和尚道:“三位还记得贫僧之前所讲霍伤霍前辈之话吗?”
李敏道:“你是说这件事与霍前辈有所牵连?”
道觉道:“其间缘由,你们他日必知,贫僧今日有一句话问你。贫僧去寻那所谓的司马绵前来,施主便在我安排的地方等着,如何?”
李晗道:“听你的如何?不听又如何?”
道觉道:“若能依贫僧之言,便跟着我这俩徒儿而去,我自去寻那所谓的司马绵。若不依贫僧之言,三位尽可离去。不过,贫僧有一言在先。而今之事,非你东来李氏一门能左能右的,也非贫僧一力能挽狂澜的。”
李晗道:“你倒是敢说大话。我却不怕,我跟你走。这司马绵我信你能寻着。”
道觉和尚道:“善哉,善哉。不知李四爷依不依我?”
李敏道:“你让我跟着你徒弟走,去哪里?你要到哪里去寻司马绵?”
道觉道:“到我那庙里去,那司马绵不寻自来。”
李敏道:“不寻自来?”
道觉点点头,道:“贫僧不打妄语,若诸位不随我去,此生再难见司马绵。”
李敏道:“你当了和尚,也全是大话,我便随你去,不过也有言在先,你得允我。”
道觉道:“施主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