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孟氏道:“赔罪便不用了,只是司马绵不在我府中,李二爷想对质,却是不得。”
李跃道:“一派胡言,那司马绵既然姓司马,我不找你找谁?你今日定要交人出来。”
孟氏道:“话随你李二爷说,人却是没有。”
李跃道:“那我便要在你府中找上一找。”
李跃说完这句话,突然间一柄长剑飞入厅房之内,落在李跃面前,一句“谁敢放肆?”随后传入诸人双耳。
这声音即尖又细,而且奶声奶气,正是司马无力的长孙司马雷也。
司马雷冲入厅房,抬头挺胸立在李跃面前,伸手指着李跃的鼻子道:“你是哪里来的恶霸?敢在我家放肆?”
司马雷指着李跃的鼻子,李跃虽然心中生怒,却又能如何?面前不过是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小孩童,他又能如何?
苟不白摇摇晃晃进了厅房,要抱司马雷出去,苟不白到司马雷身边,道:“小少爷,人家是客人,让大人们去说大人们的事,咱们出去玩。”
苟不白说着,捡起了李跃面前的剑,便要拉司马雷出去,司马雷伸手一推,道:“去你的!”
那苟不白便像千年的枯木、万载的朽株,摔倒在地。
孟氏道:“胡闹,今日那个看孩子?还不抱了去?”
孟氏说完,进来一个青年汉子,点头哈腰的要把司马雷抱出去。司马雷看了一眼孟氏,道:“不用。”
司马雷说罢,伸手去拉苟不白,那青年汉子也帮着,把苟不白扶起来。司马雷对苟不白说了句,“推到你,对不住了。”说罢,从苟不白哪里拿了剑,气冲冲出去了。
孟氏道:“小孩子不懂事,让二位见笑了。只是,我这府中,不过我跟我这小孙子在家,李二爷要搜,我们一老一幼自然是拦不住的。李二爷要搜便搜吧,哎!司马欲啊司马欲,你一身好功夫,一手好剑法,怎么就入了空门呢?独留了你的老娘,在自家府院中遭人欺负。”
孟氏说罢,起身摇摇晃晃的走了。
李跃刚想起身拦她,一想话说到这个份长,再拦也无用了,这司马府自然也不能真搜。
李跃看了一眼沈隆,心中暗骂这小子不帮自己说话,实实在在的油头,让他李跃今日做了白脸却没有红脸,独独吃了这哑巴亏。
沈隆哪里关心李跃想些什么,他起身道:“这…这…”
李跃道:“还有什么好这…的?走吧。”
说罢,转身出门去。
沈隆也跟了出去。
苟不白本在门外候着,见沈隆、李跃二人走了,便跟着相送。
只是李跃、沈隆走的快,苟不白走的慢。等苟不白走到门口,李跃、沈隆本该上马走了。然而,李跃、沈隆却是没有,原因不是李跃还想多待一刻,而是他与沈隆的马匹,已然横尸在街。
苟不白出来看见了死马血流气绝,心想:这小少爷司马雷还真有脾气。
苟不白无奈,从司马府中牵了两匹好马出来,赔了大大的不是,让沈隆与李跃骑了走了。
李跃与沈隆还能如何?便是再找进府去,那司马雷便认是他杀的马又能如何?也不过还是配个马罢了,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儿,你又能拿他做什么?
苟不白回到厅房,司马空仍出来跟孟氏说话,孟氏怀中还抱了司马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