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司马空追到司马雷身后,大喝一声,道:“呔!前面的那小子站住。”
司马雷气回头冲冲的道:“爹,那马不该杀吗?”
司马空快步走到司马雷身边,一伸胳膊把司马雷提到空中,抗到肩上,司马空道:“我问问你,你说那马该不该杀?”
司马雷道:“该,当然该!”
司马空哈哈笑道:“你说该便该,不过你说那马是你杀的,我却不信。那马那么高,那么大,你能这么快?”
司马雷道:“你不信?我再杀一匹给你看。”
司马空道:“再杀?杀那个?还能杀自己家的?”
司马雷道:“那是不行。”
司马空道:“你还是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杀的吧。”司马空说着,把司马空由肩上放到地上。
司马雷道:“我偏不说。”说着,往前跑去。
司马空道:“还敢跑,看你快还是你老子快。”说罢便追。
两人一前一后跑到后院司马空与夫人院子屋子里,司马雷进了屋,喊道:“娘,你看是谁回来啦?”
司马空的夫人起身来看,正迎着司马空进屋,两人撞了一个满怀。司马雷趁机又跳上了司马空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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枇杷园。
左伯、左仲与左季、玥儿相见,玥儿说出了那霍伤的名字。
四人坐在桌旁,左伯问玥儿道:“千真万确?”
玥儿道:“千真万确,沈三的师傅便是他,而一切线索都指向了沈三的师傅。”
左仲道:“霍飞?沈玉三?都是他教的?那可真难办。”
左伯道:“如今能借沈玉三的手吗?”
左季道:“只怕是不能,何况乎,为何要求人呢?”
左伯道:“你在南鄂,都学了什么?”
左季道:“沈三给我看了他门中剑谱,我都练习了。”
左仲道:“他那剑谱,比咱们的怎么样,厉害多少?”
左季道:“我领悟的还少。”
左伯道:“那走吧,跟我走。咱们三兄弟去琢磨琢磨他的剑法。”
玥儿道:“大哥、二哥剑法造诣皆高于左季,我看你们三人去研习剑法,是真真正正该去做的事。若把他门中剑法研究明白了,我看报仇便有了希望。”
左仲道:“那沈玉三给的剑谱,掺没掺水?”
左季道:“剑谱纸张看着是老的,他也偶尔陪我练剑,应该没有假。”
左仲道:“没假?你若能破霍伤,岂不是破沈玉三不在话下,破沈玉三的几个儿子更是简单,这一点,沈玉三想不到?我不信。”
左季没有接话,而是默默的回忆着剑招。
左仲又道:“便是没假,那剑谱也定然不全。”
左伯道:“何必费劲猜这些东西。明日你二人跟我回家,咱们把每一招每一式都练练明白。”
左仲道:“好。”
左季也道:“好,是个法子。只是,不知研究明白,要花多少时间。”
玥儿道:“你说这句话,便证明你信你能研究明白,有这份心足够了。”
“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