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三杯酒过,霍伤看了看汪志安,看了看郑名,又看了看夏侯申,哈哈一笑,道:“哎!多时不见了,今日能与众兄弟同饮,老夫我这心中,真是高兴。来,这杯酒,不为别的,就为咱们兄弟同饮,来端起来。”
霍伤一脸喜色,将酒碗端至面前。
汪志安也将碗端在面前,道:“陪老主子共饮!”
诸人一同将碗端在面前,动作出奇的一致。
霍伤道:“来,请!”
霍伤将酒碗往前一送,诸白鸽儿也将酒碗往前一送,道一声:“请!”
随之,所有人一同饮了碗中美酒。
霍伤饮罢,哈哈大笑,道:“高兴!高兴!老夫少有的高兴!来来来!都坐,都坐!开吃,开吃!”
汪志安此刻不再说话,跟着霍伤坐下了,霍伤一坐,诸人也都齐齐坐下了。
霍伤拿起筷子,夹菜送到嘴中。随之,其他桌子之上,酒碗相碰,酒令互行。嘻嘻哈哈,其乐融融。
霍伤吃了几口菜,看着司马空,道:“志安,你陪着你师叔,到各桌走走,也都介绍介绍。我一去,他们便拘谨了。”
韦哲俊道:“我去,我去,师兄去他们才拘谨。”
汪志安笑笑,霍伤也笑了两声,道:“那你去,你去。”
司马空便同韦哲俊到各桌上去了。
霍伤看着汪志安道:“志安。”
汪志安道:“师公,有何吩咐。”
霍伤把酒碗拿在手里,把玩着,道:“我老了。”
汪志安道:“师公老当益壮。”
霍伤道:“我如今只有贾羽跟司马空两个徒弟,只有你跟哲俊、腾飞三个徒孙。小泽子年岁太小,这仅存的一点势力,不是腾飞的,他没有这个心。也不会是哲俊的,他没有这个本事。你是长徒,你得大气,少弄心机。”
汪志安忙道:“徒孙不敢,不敢。”
霍伤点到即止,道:“师爷爷我知道你是好孩子,你们都是好孩子。哎,走,我要去喝酒去。”
霍伤把手中的酒碗抛到空中又接在手中,站起身来,走到旁边郑名桌上,这一桌,皆是职位仅在贾羽、汪志安之下的白鸽儿头领。
霍伤走到桌边,诸人赶紧站了起来,霍伤道:“坐,坐。我也坐这儿,跟几位贤弟喝一杯。”
几人赶紧给霍伤让了一个座,霍伤拍拍郑名的肩膀,道:“郑老弟,听说你得酒令行的最好、拳划的最棒,来,咱们来划个拳。”
霍伤说着,把拳头放在自己面前。
郑名笑笑,也将拳头拿出来。实在白鸽儿跟霍伤敬重是真敬重,亲切也是真亲切,这两点缺一,只怕还真不跟跟着这无权无势的老头子十几年藏匿江湖。
因此,郑名也不作假,把拳头拿出来,道:“老主子,规矩你可懂?”
霍伤道:“什么规矩,你说说?”
郑名道:“规矩简单,输了罚酒。”
霍伤道:“好,来,斟满先。”
把酒斟满。
“五魁首啊!八仙酒啊!六六顺啊!快喝酒啊!”
“哥俩好啊!六六顺啊,三星照啊!你喝酒啊!”
“哈哈哈!”
郑名划输了拳,满桌人哈哈大笑,郑名端起碗来把酒喝了。
霍伤哈哈笑道:“郑名,你不老实,你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