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名道:“您这是冤枉谁?赢了您还不高兴,老主子可不能这么欺负人。”
霍伤道:“那还真是谢谢你‘郑大老爷’了。哈哈,来喝酒。”
郑名听的霍伤叫了一声自己“郑大老爷”,心中一震,忙笑道:“这是他们拿来笑话我这司功令的,怎么老主子您今天也用来拿我开涮?”
诸人陪着哈哈一笑。
霍伤拿起桌子上一双筷子,夹菜来吃,边吃边道:“我看你当这司功令当的吧,傻了。来来来,吃菜。嗯!这个菜不错,谁做的,你们还请了厨子?”
夏侯申也在这一桌上,道:“那是咱们的掌勺大师傅,本就有点底子,给咱兄弟做了十年菜,那技术是相当好了。”
霍伤点点头,道:“不错,不错,你们这桌菜比我那桌好吃啊,那个是‘大师傅’?”
夏侯申旁边的伸手一指,在最外面,有个人正大口喝着酒。那个道:“便是那个喝酒的胖子。”
霍伤道:“朱永贵?”
这白鸽儿人数本也不多,十余年了,霍伤能叫上名来,自然是平常的事。
霍伤道:“我上次来吃,怎么不见这么好的手艺?”
郑名道:“老主子,咱们好久没这样吃过饭了。”
霍伤道:“胡说,有这个好厨子,我以后常来。不,我带走。哈哈。”
霍伤说着,站起身来,道:“郑老弟你这划拳不好玩,我找大师傅去。”
霍伤说着便往朱永贵哪里走,全无架子。
霍伤走后,夏侯申道:“郑老哥,你怎么能说‘好久没这样吃过饭了’?不该,不该啊。”
郑名笑笑,道:“今天高兴,一时乱语。”
霍伤走到朱永贵旁边,大喝一声:“朱永贵!”
那朱永贵忙起身行礼,他这一桌人都是白鸽儿中平常之人,也都站了起来。
霍伤哈哈笑道:“坐,坐,都坐。”
朱永贵道:“老主子有何吩咐?”
霍伤道:“听说菜是你坐的?”
朱永贵道:“是,是属下掌勺,不知还合不合老主子口味?”
霍伤道:“那我怎么吃着郑名那一桌比我那一桌的好吃?你说!”
朱永贵结结巴巴,不知该如何作答。
霍伤忽然又一笑,道:“哈哈,吓你的。你这菜还真是好手艺,来,咱们俩走一个。”
霍伤说着,把酒碗送到一人面前,那人忙将酒斟满。
朱永贵也端起酒碗,道:“属下祝老……”
霍伤打断他的话,道:“诶诶诶!别说话,咱们俩就是喝酒,像兄弟样的喝酒,来,干。”
霍伤说罢,干了碗中酒。
朱永贵也干了碗中酒。
霍伤道:“我看今日都是好酒量。”
又冲着朱永贵旁边的人道:“来,咱们兄弟也喝一个,好久不见了,真是想你们啊。”
朱永贵忙将酒又给霍伤斟满。
霍伤又是一饮而尽。
引尽了碗中酒,霍伤又将目光投向是身边另一个人,另一个白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