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幸认为,他俩一定是认识很久了,否则也不会这么熟络。
可事实上。赵一痕跟三问道长相识加起来不过三天,全凭是从侧面的了解,对什么样的人,该做什么样的事,全须经过一个头!
赵一痕端起茶,满满喝了起来。
他不着急,倒是三问急得很,三口并做两口喝。
喝完了,还咂了咂嘴,大喝一声:“过瘾!”
赵一痕放下茶杯,直接将张幸推到他面前,“他的武功,就交给你了!”
三问道长目光扫过张幸的胳膊、大腿和手,轻哼了一声,“倒是练剑的材料!”
张幸一脸茫然地看着道长,那日在城门口处,三问道长差点被杨正义推倒在地的情景记忆犹新。
难道赵兄要让这若不经风的道长教自己练武?
他有些犹豫地看向赵一痕。
赵一痕哪里不知道他的疑惑,当日三问道长不过是看出了张幸的身份,同时也是看不惯杨正义鱼肉百姓的嘴脸才闹了那么一出。而他真正的剑法,连赵一痕自己见了都要躲,更何况张幸那三脚猫的功夫!
赵一痕叮嘱道:“今天最好教他一招!”
三问道长伸了伸懒腰,显然对这个忙有些看不上,随后走进客房里,拿出了他的剑。
这把剑就是当时偷袭赵一痕的剑,通体并不是很光亮,甚至有些发黑,就是这么一柄剑,把他的寒水刀击出了一个豁口。
三问道长将剑递给张幸笑道,“先看看你的基本功!”
张幸此时依旧很茫然,甚至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接过剑,突然发现这把剑很沉,少说也有十斤。
他挥动剑有些吃力。
还是“落梅剑法”!
手持铁剑,本来优美的剑法,被他使的像极了老太太走路,漫步蹒跚。
不仅步法拖沓,连剑都拿不稳,甚至有几次在挥剑的时候,差点将剑丢了出去。
一套剑法下来,赵一痕看了沉默,道长看了摇头。
张幸面色一红,自知武功太差,不由得耸拉着脑袋,不敢出声。
三问没有打击他,而是笑道:“重阳宫的剑法不能外传,不过我有几套自创的剑法可以教你!”
几套剑法?
张幸震惊地睁大了眼睛,仿佛再说,有人穷其一生也未必能创一套剑法,你才不过不惑之年,就创了几套剑法!
张幸没有怀疑他的话,从他接过剑的时候,便无条件相信三问道长的任何话了。
“不过……”三问突然话锋一转,悠悠说道:“你武功太低,落梅这种初级剑法都无法随意驾驭,只能先学清飞剑法了!”
张幸连忙应拜谢道:“多谢道长!”
三问连连摆手道:“别谢我,教你是有条件的!”
张幸道:“无论什么条件,我都能做到!”
三问哈哈大笑道:“也没什么条件,每天带点涂山的酒就行!”
涂山的酒,自然是涂山酒家的酒,那里的酒,远近闻名,至少在江湖中,这种酒是高档酒,一坛十年陈酿,至少十两银子。
赵一痕裂开了嘴,笑得有些含蓄,他知道,三问本不想与涂山酒家有瓜葛,但却戒不了涂山酒家的酒。
三问知道赵一痕为何发笑,对着他语重心长道:“涂山,我还是要回去。”
一句“我还是要回去”,就表明三问自始至终与涂山酒家的关系就没断过,也因此不再管自己的原则。
赵一痕却抓住了另一个信息,三问和涂山酒家的关系匪浅,甚至就是涂山酒家的某个嫡系子弟!
“不过……”三问突然不爽道:“这都不是为了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