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个随管家来到朱如山家的庭院,朱如山家的下人已经在客厅摆好了一桌酒菜,父子几个在那里等着东方如涛他们的到来。
把戏班子的几个人带到客厅后,管家转身就离开了。
朱如山父子几个都站了起来,朱如山乐呵呵地说道:“唱了十天大戏,各位都辛苦了。老夫备下几杯薄酒,给几位解解乏,也算是给你们戏班子送行。”
如涛微笑着说:“我们这次来,没少给朱大叔添麻烦。”
“麻烦我愿意,我希望能天天听到你们唱戏啊!”朱如山说道。
朱如山的大儿子朱孟春说:“咱都坐下说话吧。”
宾主都落座之后,朱如山的二儿子朱仲甫拿起酒壶倒了几杯酒,朱如山的小儿子朱叔元在每个人的面前都放了一杯。
朱如山端起了酒杯,“来吧,都把酒杯端起来,咱都先喝一杯。”说完,他率先干了一杯,其他几个人也随着喝了一杯。
朱孟春笑着说:“喝了酒都取菜吃啊,你们都尝尝这一盘野猪肉咋样。”
一听说是野猪肉,二福很想尝尝鲜,他急忙拿起了筷子。但直到看见牛富田夹了一筷子野猪肉,他才敢下筷子夹了一块。
野猪肉吃起来有些粗糙,但跟蒜薹、木耳放在一块爆炒,味道倒也十分鲜美,他们几个都对这盘子菜赞不绝口。
朱如山笑了笑,“这是一个亲戚几天前送来一块野猪肉,知道你们平原地带的人没有吃过,就请你们来尝尝。”
东方如涛说:“比我们平时吃的猪肉有嚼头。”朱如山点点头,“这些东西经常在山里跑,皮糙肉厚。”
鲁怀忠问:“这一带有野猪吗?”
朱仲甫答道:“这儿不常见,它们一般都在山里头,来到这儿的时候不多。”
“野猪要是跑到这儿来,你们这儿的人就有口福了。”二福笑着说。
朱仲甫摇摇头,“野猪不好打,它们强悍得很,‘一猪二熊三老虎’,特别是成群的野猪,人根本就不敢靠近。它们即便是糟蹋了庄稼,也只能敲锣打鼓、放鞭炮把它们吓走,谁也不敢靠近那些东西。”
牛富田问:“野猪那么厉害吗?”
朱孟春说:“野猪经常在泥水子里洗澡,还不断在树上、石头上擦痒,皮结实得很,一般的棍棒打它几下就跟给它挠痒一样。它还长有獠牙,被它反咬一口可不得了,甚至还会出人命。”
“那野猪肉是从哪儿来的啊?”东方如涛问。
“枪法好的用猎枪打,大多数都是用夹子夹、下陷阱!”朱孟春说道。
“它再厉害也斗不过人!”一直没有说话的朱叔元来了一句。一桌人都笑了起来。
又喝了一杯,几个人又说到了陈老大。
朱如山说:“几天前,那几个姓陈的又来俺这儿看戏了,那个陈老大还特意跟我说了几句话,他说你们的戏唱得真不赖!”
“朱老爷,他们几个是不是过来看看俺又唱《秦香莲》没有啊?”房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