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照片是你吗？

是我。

是吗？

是。那时候我还很瘦。

这就不是你。

你说他不是我？

不是。

我说他也不是我。这根本就（消音）不是我。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还想知道怎么回事！花钱买了个县官，我总得有个证件吧，我去照相馆照相，取照片的时候，他们给我的就是这张，我说这不是我，他们说这就是你，我说他不是我！他们说这就是你。没办法，我就把他贴在这了。

……请申遗……

不得不说，这个不是莫余的“莫余”在思想方面确实比莫余水平要高深，或者说银河共和国千年以来从未停止过的理论研究和实践发展，使得银河共和国确实地拥有了不输地球文明的灿烂文化结晶，以使莫余当年留下的各种思想的碎片在长期的理论发展中拥有了蛮荒世界上生长出的新的基石作为新的基础，又都站起来了。

换言之，莫余不会。

有关这门课的作业和考试，只能让白瑞树自己自求多福了。

……

白瑞树挤出一点时间就往实验室跑，赵赵的课余时间比他多些，所以在实验室中往往能看见赵赵的身影。

此时已是这个学期的期中了，晶体与深渊生物交互实验室中仍然缺少人手。米立刀在青苗营地外头的实验团队显然是带不进来了，卢国安和卓天瑞又是跟米立刀一起干活的科研人员，虽然在蛮荒世界也有一套自己的班底，但米立刀都没法把更大规模的实验团队带来，他们自然也带不进来。

而能找到这个实验室的学生从开学到现在也就只有白瑞树和赵赵，可以说，要是白瑞树和赵赵那天没有意外闯入，被升降梯带着跑到这间实验室的门口，或是到了门口又不用法印去敲击大门，恐怕这实验室三人组就得在实验室里单机几年了。

看着米立刀脸上的喜意，白瑞树知道，这几天做的实验看来是有些成果，结合米立刀一直以来设立的实验室短期目标，估计成功之后又是一个足以让研究者被评为大河学者的成果。

米立刀的研究工作有了盼头，在实验室中的安排就更加稳妥淡然。这边安排完了下一场实验的详细情况，另一边就着白瑞树最近的学业情况聊了起来。